厉战飞皱眉说:“会不会你生父还活着,他用这玉佩想逼你父亲做什么?”
南宫叶玫的眼睛睁大:“有这种可能,可我生父在哪儿?陈寂川又躲在哪里?”
厉战飞说:“我们抓紧时间审讯抓到的人,看能不能查到他的位置。”
“恐怕不容易,”南宫叶玫摇头:“他太狡猾了,他一定有很多住处,有的地方这些手下可能都不知道。”
厉战飞点头:“如果能抓到罗西,可能还有希望。”
但罗西也不见了踪影,她和陈寂川一起,仿佛从人间蒸发了。
南宫叶玫又自责起来:“都怪我,我那天如果快一点点……”
“你别这样,”厉战飞安慰她:“虽然没有抓到他们,但我们将他一手建起来的黑道组织摧毁了,他暂时不敢出来害人,这也算是大功一件,你就别再责怪自己了。”
南宫叶玫想想觉得他说得有道理,又开心起来。厉战飞又说:“不过你要注意,他抢走你的玉佩,也许不是和你生父有关,而是要诱骗你去拿回来,所以如果他找你,你一定要向我报告,不要自作主张去见他,以防中了
他的圈套。”
黑暗之光灭了,只跑了陈寂川和罗西,他们必定对南宫叶玫恨之入骨,会想尽千方百计报复她,厉战飞不能不防。
南宫叶玫却两眼一亮,激动地说:“如果陈寂川想找我报仇,那我可以将计就计把他引出来啊!这样就可以马上抓到他了。”
“你怎么引?”南宫叶玫想了想,说:“陈寂川曾经带我到西郊一个老中医那里捡药,老中医让我每次捡药都到他那里复查,陈寂川也知道。我只要到那里捡药,说不定陈寂川会跟踪来。
”
“不行!”厉战飞厉声说:“我不许你冒这种险!”
他知道可能只有南宫叶玫才能引陈寂川出来,但不放心她一个人去当诱饵。他跟她一起,陈寂川又不露面。
南宫叶玫据理力争:“我这个不算冒险啊,我表面在明处,只要我们制定好计划,他就伤不了我,我们要抓他易如反掌。
“如果不把他抓住,这个案子就迟迟不能了结,他如果隐姓埋名,不知道又会干多少坏事。
“再说,他的出逃,我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把他抓回来将功抵过,我心里的压力才会小些,你就当帮帮我,帮我减轻这种负罪感,让我引他出来,好不好?”
厉战飞看着她,他知道她说得有道理,现在只有南宫叶玫能把陈寂川引出来。
但是,想着陈寂川顶在她头上的那把枪,他就无法同意把她再次置于危险之中。
“你别瞎想了,”厉战飞说:“现在的陈寂川惶惶如丧家之犬,就算我让你出面,他也不会上当。”
“不试试怎么知道……”
“试什么试?我说了不行!这是命令!”
南宫叶玫不高兴地嘟起了嘴巴。
厉战飞说:“这个任务已经结束了,跟我回岛上继续保护戴记者。”
“她还没有走?”
“没有,她要呆到我们训练结束。”
南宫叶玫不想跟戴宁宁在一起,却又没有理由不回岛上,只能跟厉战飞走。
他们回到谐岛的时候,已经下午四点过了。戴宁宁跑过来,看见南宫叶玫一楞,惊讶地说:“咦?叶玫,战飞不是说你回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