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怎么行?她的膝盖非坏掉不可!”那男子最後又说了一句,还是被那个女孩儿给拉走了。
就这样,南宫情一直跪在那里。院子里的梨花被一阵轻风吹落了好些个花瓣,片片白色的花瓣落在南宫情的头发上和身上,她那粉色的及腰襦裙上也沾染上了些许尘土,可是,南宫情并没有起身。
第二天一大早,一位身着深绿色褙子的女子从门内走了出来。
“我说,这位小娘子。”身穿深绿色褙子的女子来到南宫情的身边,“我家夫子都说了,他不收你做弟子的。你还是回去吧!”说着,她拿出两锭白花花的银子递给南宫情,满面堆笑着说道:“这点儿银子,给娘子做川资路费可还够用?”“娘子这是何意?难道小女子来这儿就是为了这些个黄白之物吗?”南宫情抬起脸来,看了一下那个穿深绿色褙子的女子,非常不屑地说了刚才那句话。“你都在这儿跪了一天一夜了,你究竟想要什么?”“我只想拜师。”南宫情斩钉截铁地说道。那女子说道:“可是,我家夫子不愿意收你为弟子呀!”“我知道,但,我意已决!”南宫情说完,继续望向“翔舞草庐”的门里面。“唉!”那女子叹了口气,说道:“真是‘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说罢,她转身回去了。
门外,南宫情溜溜地在青石板上跪着,门里,楚鹰和那九名入室弟子透过窗户眼巴巴地看着南宫情。
南宫情狼狼狈狈地样子映入楚鹰的眼帘,他冷酷的表情没有显出一丝一毫的怜惜之意。
从日出到日暮,南宫情一直就这么跪在那里。梨花的花瓣洒落她的头发上,衣服上,南宫情都没有起身。
第三天了,楚鹰从窗户里看得清清楚楚,南宫情依旧跪在那块儿青石板上,动也没有动过。“你去!劝她离开!”楚鹰对身边一位穿着黑色直裾深衣的男子命令道。“弟子遵命!”黑衣男子行了一个揖礼便出去了。
门外,南宫情依然在那里跪着。
“这位小娘子,我家夫子说了,他是不会收下您的。鄙人觉得,娘子还是回去吧!”黑衣男子劝说道。“这位官人,您不必劝了!妾身是不会离去的。”南宫情斩钉截铁地回复他。
就这样,无论怎么劝,那南宫情自始至终也没有改变自己的初衷。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