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鱼到了黄色警戒线外围,这时,沈大康亲自过来迎接。
“哎呀,小楚同志,你好,你好。”沈大康跟楚鱼握握手。
旁边的警察,包括朱国强还有张宁,都有些不可思议,公安局长沈大康又兼任姚安市的副市长,级别是副厅级干部,在基层来说,副厅级够牛叉闪电的了,张宁和朱国强这样的人都是可望不可即的,神一般的高度。
但却对楚鱼非常客气。
楚鱼倒是摆谱的很,先是说:“大康啊,你这个西郊公园派出所可要不得,所长和副所长都不作为,欺负老百姓一套一套的,还有啊,这次市委书记王叶璞同志的孙子为什么丢了?就是因为这边有失联几十个小孩儿啊,这么重大的案件还不侦破,一直压着,导致市委书记的孙子都在这丢了,这应该追究责任啊。”
“是,这的确追究责任。”沈大康脑门见汗了,对于楚鱼这个人的背景他一直闹不准的,省里说是上面下来的一个衙内,在你们姚安市弄个职位实习。
沈大康明白,至少楚鱼是省里的人,还有可能是中央的人,如果是京城的衙内,自己就更不敢得罪了,档案中倒是稀松平常,八辈子的贫农,但档案这玩意明白人都知道是糊弄鬼的,鬼都不信的。
“明白,明白,那个所长还有副所长,马上,立即撤职。”
“嗯,走吧,去现场吧。”楚鱼背着手在前走,沈大康就在旁边跟着。
周围警察都傻了,暗忖这是哪冒出来的一只大白眼狼啊,十八九岁,谱子比公安局长的都大。
沈大康知道官场水深,自己谁也不得罪,为破案要紧。
楚鱼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上次用道家的马前课进行推算,推算出的是:木、土、肉。
字面上解释,很像是棺材,但现在救出了孩子,是在地窖里救的,那么土和木都有了,至于肉,便是那小女孩儿吃的肉干。
见到小女孩儿吃的肉干,显然不是烤肉之类,而是在外面风干的,吃到嘴里还有些血腥。
楚鱼推算这便是肉了,按照卦象,这凶手自然就是那个花匠老头儿,木土肉这些东西又与花匠联系起来,土木生花,肉便是花草肥料。
楚鱼按照马前课的推理,来到了花圃最茂盛的一片花草前,挥手说:“把这片花草给我砍了。”
“啊?”警察有点傻眼。
楚鱼不耐烦的看了看沈大康:“沈局长,想破案不?”
“哦,楚先生,明白,明白。”沈大康扶了扶警帽,冲身边警察喝到:“听不懂话吗?给我把这片花草给我砍了!”
“好,好。”这些警察连忙拔草,拔花,有的警察去附近村民家里借铁锹工具,过来挖土,也有人联系推土机,抓钩机。
楚鱼摇头道:“我劝你们最好用人力,不然吃不了兜着走。”
楚鱼说完退了几步,眼前茂盛的花圃没多久被砍的乱七八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