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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现在这样骂你，你也无动于衷，君梨现在或许喜欢你，但是时间久了，她还会喜欢你吗？一个连话都不会说的人......”

詹曙光脸上有些快意。

刚才被君梨打了的憋屈似乎在这一刻，全部从何宴欢的身上找了回来。

何宴欢唇角忽然露出了一个笑容，似笑非笑，就连弧度都很诡异，可怕的是，他的眼睛一动不动，明明他就站在他面前，但是他似乎根本没有在看他一样。

这样的笑容令詹曙光觉得有些惊悚。

他告诉自己，没必要怕一个傻子。

之后，他就看到何宴欢的唇无声地动了动。

好像......他刚才在说什么话一样。

詹曙光看着何宴欢白得像瓷玉一样的脸，紧紧地盯着他的唇。

何宴欢的唇动了几下，他总算是听到他在说什么了，即使声音很小。

他说：“你是，跳梁小丑吗？”

声音毫无情绪，像是机械一般，却成功令詹曙光脸上的表情全部凝固住。

一个不会说话的人，忽然对着他说话了，并且还是在骂他嘲笑他，对方的表情更是轻描淡写的模样，詹曙光下意识地就问：“你说什么？”

这次，何宴欢却不开口了。

好像他刚才没说过话一样。

可是詹曙光知道，他说了。

一股怒火从胸腔燃至全身，詹曙光恨不得伸手在他的脸上挥一拳，他也这么做了，然而拳头即将挨到何宴欢的脸的时候，他忽然想起了君梨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