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白?好!萧白,你有种,你给我们等着!”
那边呐喊。
萧白完全不理,带着几个狗腿子就离开了。
而这边一帮太学生互相搀扶,一瘸一拐的含恨离开。
这件事,自然不可能就这么算了,几个狗腿子跟随一路都在想应对方法,可惜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到了家,萧白想睡觉就把他们都撵滚蛋了。
至于那帮太学生,返回太学,自然不可能就此闭嘴。
喷子的最大武器就是能喷,最擅长的就是颠倒黑白,到哪都一样。
这帮人一瘸一拐的回去,本来就引来不少人的瞩目。
这几个又存心把事情闹大,要向萧白讨回一个公道,自然就不要脸了,站在太学中央的石板广场上,在众目睽睽之下,放声大哭。
“各位师兄,各位同窗,各位师长,你们要给我们做主啊!”
也不知道是谁先喊了一声,立刻一、二十个人就齐齐放声大哭。
这种情况,在太学中极为少见,纷纷中引来无数关注。
至少几百名学生凑了过来,一脸好奇。
而且还有更多的人纷纷向里跑去,呼朋唤友。
一、二十个太学生衣衫不整,鼻青脸肿,在太学之内放声大哭,这肯定是出了大事了。
作为一个优秀的太学生,怎么能光顾着自己看热闹,不把这个消息告诉自己的同窗师长?
很快只要在太学之内的人都跑了出来,不光是太学生,还包含了一些师长,纷纷凑了出来。
把这帮人包围的里三圈外三圈。
这帮人也不说话,谁都不理,就放声大哭。
不断的引人注目,最终看到凑了一、两千人的时候,才算停止哭泣。
周围看热闹的一个太学老师揍了出来,沉声训斥:“堂堂太学生,大庭广众,衣衫不整,哭泣不止,这是做什么?”
“难道你们的师长没有见过你们礼仪吗?”
“如此这般成何体统!”
这帮货哭来哭泣,把事情闹得这么大,可不就是等人问这句话?
眼前这位在太学之内极为有名,是儒门之中的高手,货真价实的大儒,不光太学之内,朝堂之中也有名声,出身圣贤台的王通大儒。
他一开口,这帮人就知道时候到了。
眼前这位可是嫉恶如仇的,对于斯文体统,文人礼节,异常看重,由于长期教学,对于太学也又很深的感情。
他老人家都出来了,再不说,那可就玩脱了。
于是乎,那位头上被王克仁撒尿的青年,哭哭啼啼的站了出来,高声喊道:“老师,您可要为学生做主啊!”
一边哭一边说道:“学生等人,今日在瀚海食坊讨论学术,结果那个承天侯府的萧白,喝醉了酒,在瀚海食坊调戏姑娘,学生几个看不下去,跟他理论,阻止他非礼他人,结果、结果……”
说着又哭了起来。
他一哭,其他人也跟着哭。
这情况让不用说也知道接下来发生了什么,周围人当时有些愤慨,交头接耳。
王通大儒一声怒吼:“结果怎么样!快说!”
话虽如此,心里已经有了大致想法。“结果,他、他就打了我们。还、还在……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