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人听的气氛,在场人都是文青啊,不乏文坛新秀,其中翘楚,要说玩文章,听诗句,怎么看不比你这个只会用拳头的莽夫强出百倍?
刚才大家可都看着呢,张彩的诗句,严词华美,意义深刻,无论是咏春,还是咏月,都是极品,是这些年难得一见的佳作。
你他娘到底懂不懂就在这里瞎喷?
这都叫狗屁不通?那我们写的那是什么?
以为你拳头大就了不起?
我们打不过你是真的,可你也不能乱说啊。
在场人纷纷表示心中不服。
至于蹦出来跟萧白理论两句,分个胜负,让这鲁莽武夫自惭形秽什么的?嗯,那还是算了吧。
圣人教导,千金之子坐不垂堂。
这种,冒险的事情,怎么能是他们这种高级知识分子去做?
让人更加没有想到的是,萧白在这个时候又开口了:“信不信,老子随便做一首都比你的强?”
纳尼?
萧白还会作诗?
在场人眼珠子瞪得老大,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觑。
不光他们傻眼了,赵锦秋和萧赤金、萧赤军都傻眼,甚至于两个刚才已经做好准备,随时下场跟萧白撸开袖子开干的大儒都傻眼了。
一个个神色怪异的看着萧白。
那模样,好像是在说:“你他娘逗我吧?”
要说萧白会打架,会敲诈勒索,会用拳头与和脚教会别人怎么做人,他们是深信不疑的,可是要说萧白会作诗?
还作的比张彩、周延卿更好?
别扯淡了成吗?
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怎么你们不服气?”
萧白环顾四周,用屁股想都能明白这帮货在想什么。
谁都不吭声,算是默认了。
萧白冷笑,对着刚才站起来,现在还对着自己吹胡子瞪眼的稷下宫大儒喊道:“我也不欺负他们,刚才两个题材过了那么久,我时间上占了便宜,老家伙,你出题,咱们来试试!”
“也好让你们明白,这俩家伙,连我一根脚毛都比不上。”
那位稷下学宫的大儒当即冷笑,显然不明相信萧白这话,他打心眼里看不起这些武夫。
只是,这件事既然是萧白主动要求,他也没有什么理由好拒绝,既然这货不知道好歹,想要自取其辱,满足他就是。
指了指杯中酒水,冷笑道:“既然你都开口,今天咱们又在这里饮酒,就以“酒”字为题好了。”
“也不要求太高,只要你能作一首还算说得过去的诗,我就让张彩给你赔礼道歉。”
说到这里,顿了顿,又开口:“如果你不能作出什么好的诗词,就给张彩道歉!给所有人道歉!”
萧白眉毛一挑,当即冷笑:“这怎么行?光是道歉怎么行,我作诗一首,要是你们都强,你们就他娘都给老子跪下叫爷爷,给我磕头认错,尤其是这货!”
说话的同时,指了指张彩。
这位大儒,刚想开口,表示萧白有些过分,萧白就补充道:“要是我输了,我就给你们磕头认错!”
“怎么样?敢不敢!”开玩笑,号称中华诗词小曲库,又又系统作保的萧白,要是连这都玩不过眼前这帮孙子,那也该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