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群好色之徒!”我非常鄙视地骂道。
虽然我不是真正的娱记,但我也知道,这些记者,如果能够幸运地拍到一两张刘洋君裙底走光的照片,那他们就发财了。
我转头看向辰十八,却发现身旁的辰十八竟然不见了踪影。
卧槽,人呢?
我四下一搜寻,赫然发现辰十八竟然冲在最前面,趴在舞台边上,对着刘洋君的裙底闪个不停。
我的额头唰地掉下三条黑线,尼玛,真是丢脸啊!其实,整场音乐会的时间也不算长,也就一个多钟头的时间,刘洋君前前后后可能演唱了十首歌曲,然后声泪俱下地发表演讲,讲述自己对母校的感激之情。并且,还当场现金资助了十多名贫困学生。这
些“善举”都被各路记者拍了下来,明天就会登上各种报刊杂志,新闻媒体,将会进一步的提升和扩大刘洋君的人气。
刘洋君的脸上挂着笑容,她竭尽全力地在舞台上演戏,把“最好”的一面留给广大的歌迷朋友。
其实,无论什么明星,都是戏子,戏演得越好,越能够得到粉丝的支持。
刘洋君背靠国际唱片公司,其经纪团队和炒作团队都是非常厉害的,刘洋君短短出道数月,人气一路看涨,这都是幕后团队的功劳。
只有我知道,刘洋君的脸上戴着伪善的面具,在她的“善良”下面,隐藏的是一颗狠毒的心。
如果简单地让彭小颖失声也就算了,居然狠毒到给彭小颖下了舌降。
我在心里暗暗发誓,这次来到马来西亚,我就要彻底撕烂刘洋君的面具,让这个蛇蝎女人,曝露在阳光下,接受公众的批判和惩罚。
直到刘洋君退场,辰十八才气喘吁吁地从人堆里挤了出来。
“玩高兴了吧?”我斜眼看着他。
辰十八擦着额头上的汗水,呵呵笑道:“那小妞儿的美腿真漂亮,我一口气拍了一百多张,晚上回酒店好好欣赏欣赏!”
我皱起眉头:“十八哥,好歹你也是个修道之人,怎么……如此下流不堪?”
辰十八撇撇嘴:“什么叫下流?我们现在是狗仔,这是我们的工作!”
“去你大爷的!狗仔就是被你们这种人,把名声搞臭的!”我说。
这个时候,就看见一大群记者,争先恐后地追随刘洋君而去。
几十个安保人员组成人墙,阻挡疯狂的粉丝和记者,保护刘洋君安全退场。
那些记者扛着摄像机,高举着麦克风,就像上前线打仗的士兵,提出各种稀奇古怪的问题:
“刘洋君小姐,你什么时候推出第二张个人专辑呢?”
“刘洋君小姐,听说你读书时候,就在学校外面傍大款,这是真的吗?”
“请问刘洋君小姐,你第一次破。处是在什么时候?”
后面的问题越问越离谱,刘洋君低着头,戴着墨镜,一个问题都没有回答,面色冷峻,一言不发地钻进保姆车。
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可能是刘洋君的经纪人,一副很圆滑的样子,给各路记者打着“太极”。
“各位,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刘洋君小姐今天太累了,实在没力气接受采访,请大家让她休息休息,下次再接受大家的采访,好吗?”经纪人脸上堆着笑,迅速跳上副驾驶。
保姆车发动,眼瞅着就要驶离人群。
“十八,掩护我!”我对辰十八喊了一声,然后一个箭步窜了出去。
辰十八圆滚滚的身体,左右撞了两下,将挡在我面前的好几个安保人员,统统弹了开去。
我瞅准机会,成功突破人墙,三两下冲到保姆车前面:“刘洋君小姐!刘洋君小姐!”
啪!
一条粗壮的手臂突然从车厢里伸出来,挡在车门口。
我拍打着车门,不停地狂按相机快门,装作是一个很疯狂的狗仔。
哗啦一声,那条手臂将车门用力关上。
我咬咬牙,从怀里掏出一张名片,塞给了副驾驶的那个经纪人,大声说道:“如果刘洋君小姐想要进军中国市场,请尽快联系我!”
保姆车扬长而去,车窗上挂着厚厚的窗帘,任周围的粉丝疯狂尖叫,保姆车也没有半点停留,将那些尖叫声远远抛在后面。
几个安保人员冲上来,对着我推揉了好几下。
这些安保人员,对于我刚才冲破人墙非常生气,如果我是什么恐。怖分子,对刘洋君小姐构成了人身威胁,那他们可是难咎其职。
我没有还手,乖乖跟着他们去了保卫室。我始终牢记自己是个狗仔,一旦还手,那就曝露身份了,到时候在异国他乡,被人追杀和通缉,那可就不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