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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顾盼，他不着痕迹的收回了自己的掌心，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干脆点燃了一根烟，沉默了一会儿，道：“为什么要这么问？”

“我记得我昨夜被人下套了，迷迷糊糊是你进了我的卧室，我……我好像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我不是很有感觉，但是我觉得挺真实的，我想问是不是你？”

涂悠悠问的直接尖锐，穆云韩却差点没“咳！”的喷出第二声。

尤其听到那句“不是很有感觉”，他真想问一句，我二哥就这么差劲？

但他这一刻不能问，不但不能问，面对二嫂这种问题，又不能出卖二哥真实情况的他宛如热锅的蚂蚁，真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顿了顿，他咳咳两声，轻问，“你就那么想知道真实情况吗？”

“嗯！”这不废话么？哪个女人莫名其妙被睡了，不想知道对方是谁？除了她四年前迷糊了一次，这种迷糊她可不能再经历第二次。

但是穆云韩真是觉得判官问刑，恶鬼逼供也不过如此了。

哭笑不得，他宛如后颈窝被架了一把霍霍的钢刀，回答真实情况会卖了二哥的身份跟能力，不回答，被二嫂以为他们发生了这种豪门禁忌……

穆云韩活了这么多年，也没遇到过这么悲怆的事情，一时间，他似乎明白了二哥脸色一瞬间出现的绝望绝对是真情流露。

最后，实在不知道回答什么的他只好皮笑肉不笑的道：“你如果不是那么确定，不如问一下我二哥？”

顿时，涂悠悠就明白穆三少的意思了，问没能力的穆云栖，不就是暗示让她，他就是昨夜的那个男人，让她确定吗？

而且他还为了顾及她的面子，想避开不回答。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