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邈、张超兄弟都是胆小怕事之辈,无德无才亦无能力,却有那陈留城可以安身,老板曹公屈身事贼,单身刺董,虽未成功却也名动海外,号召各路诸侯会盟、发讨贼檄文,极力维持联盟的稳和,屡出奇技,奈何不为所用;孤身追击董卓,虽败犹荣,现在却无安身之所,那诸侯都是见利忘义之辈,不容我主啊!可叹!可恨!可悲啊!”,席间李煜叹息;
“唉!先生说着丧气话作甚?实乃天命,我曹操也确实不配拥有那一城之地,虽是奋武将军,可却是联军自封的,我本就是一个骑都尉,阉宦之后,唉···”,曹操也是叹息;
卫弘是个人精,哪能不懂这二人的意思,这是要他想个办法,可他想了又想,只有陈留城是最适合曹操的地方,而且他们卫家在那里也有话语权,这是在逼他啊!
“老板,就让我去试一试吧!若不成就杀了他们吧!”,李煜一脸的杀气,“不可!我岂能做这种不义之事,那张邈是我的旧友,就算他不肯,也是天意,怎能杀他?”
这两人一个是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把卫弘搞的是糊里糊涂,一问之下,原来是想劝说张邈归降他曹操;
“卫弘也觉得计划可行,只是不知主公将如何处置张邈兄弟?”,卫弘终于被打动了,看曹操可怜巴巴的样子,他也于心不忍不是;“那张邈、张超也是我的旧友,我岂能伤他!”,曹操大义炳然的说道;
于是在这两人忽悠之下,他决定回到陈留召集一些士族支持曹操,等卫弘走后,曹操与李煜相视一笑;
“既然如此,我也该去了!老板···”,李煜一脸期待的看着曹操;
“啥?”
“是要事办成了···是不是···表示一下啊?”,李煜搓着大拇手指与食指;
“噢!——”,曹操一拍额头:“那个谁,把药膏拿来,先生手指疼,不需要办成了,现在先生就可涂抹!”,曹操当然不理解,误认为李煜手疼;
“呃···”李煜囧住了,他只能厚着脸皮:“我是说事办成了,是不是有奖金?”,曹操不解,“奖励?”,曹操继续不解,“奖赏?”,这回曹操懂了;
“啊哈!这事啊!”,曹操恍然大悟,在李煜的万分期待中,曹操摊了摊手:“没有!”,然后恶趣味的哈哈大笑,他知道李煜会把事办的漂漂亮亮的,不会不满,他也知道李煜并不是那种爱钱如命的人,所以开了个玩笑;
看着立在自己身边的壮汉典韦,李煜郁闷的说:“走吧!奖金是没门了,人们常说当老板的都是葛朗台,太抠了!”
“葛朗台是何人?”典韦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李煜差点绊了个跟头,回头怒吼:“你什么时候学的跟曹仁一样!问题宝宝啊!”
正巧曹仁进来,急忙问:“问题宝宝是何人?”
李煜一脸黑线,黑色背景趁应下,他萧索的背着二人蹲在墙角,以手划地:“画个圈圈诅咒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