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他?再修炼两年再说吧。
宠溺的将她的身子拥的更紧了些,凑上唇在她耳际浅啄一口。
时间凝滞,后面怎么拜堂的,她已经懒得再去想了,反正再震撼都不如她心头的记忆震撼了。
被他按倒在帝陵宫殿中怎么占有的,她已经不想再去管了,反正他就是个色痞转世来着,呻吟声再大也大不过她那声厉吼了。
她只知道,嫁了个混蛋,她的人生彻底乱成一趟浑水。
而她――纳兰芮雪,这辈子算是彻彻底底毁完了。
躺在帝陵中的龙榻上,她无奈的瞟了眼身上遍布的紫青色痕迹,乏力的闭闭眼,懒的理身后那个混蛋男人。
见她还是没从郁闷中缓过神来,他好气又好笑,在她耳际轻吻一口,将手中的东西绕过她纤细的脖颈戴上。
终于,这个动作让她有了反应,冰冰凉凉的触感令她疑惑垂眸。
看着戴在她脖颈上的一块不大的玉佩,她疑惑的朝他瞟去。“这是什么?”
玉佩盈绿中透着几许白光,上面雕刻着繁琐的花型,看起来似乎像什么古老的图腾图案。
将她身子扳正,他支着头半趴在她身侧,伸手摸着她光洁如玉的花颊淡笑道:“一个给你了,你这辈子绝对不会再还给我的东西。”
他的话让她瞬间想到当初还他之聘的事情,原来他还记着,此番瞧起来,还挺介意这事?
鄙视的朝他瞥去一记,闷哼道:“只是暂时给你保管而已,你要敢侵吞了试试。”
说实话,她很喜欢他送她的那些东西,每一样都对她来说,有着一段美好的记忆,想起这,她不由叹息道:“人生若只如初见该多好。”
这女人!言下之意,他对她不如以前好了呗?
北宫晟闻言黑眸立刻紧缩,脸上笑容渐渐僵固。
冷扫了眼他气愠的表情,她秋瞳半眨了眨,面无表情的看向玉佩,末了,淡淡道:“既然如此重要的东西,你还是自己留着吧,我什么都不缺。”
说罢,就作势要将玉佩摘下。
他一把握住她肆意的手,低吼道:“纳兰芮雪!”
她闻言不屑的唇角浮起一丝丝嘲讽的淡笑:“别喊我名字!受不起。”
北宫晟怔愣,彻底哭笑不得,看来她还真记上仇了。就因为他不说那句话,难道这辈子都不让他喊名字了吗?
那喊什么?眼眸微转了转,挑衅问道:“那是喊娘子,亦或者爱妃?”
纳兰芮雪好似看白痴一样瞟了他一眼,悠悠道:“别攀亲戚!今日儿可不是你娶我。”
顿了一瞬,迎着他的不解,她继续道:“我表白的,自是我娶你。所以你还没资格那么喊我。”
北宫晟这才发觉她的记仇本事竟然完全不亚于自己,她娶他?她还真敢说得出口。
听出她言下之意还是想逼他说那句话,嗤嗤低笑,他黑眸里滑过一缕精光,道:“原来如此啊,看来为夫先前宣兵夺主了,来,既是你娶我,以后此事便都你负责了。”
说罢,便一个转身,将她翻到自己身上,意图不言而喻。
纳兰芮雪诧异的看着无耻到不能再无耻的他,怒吼道:“北宫晟!”
他掏了掏耳朵,黑眸里满是戏谑的精光,邪魅笑道:“又不是没做过。”说罢,眼眸还悠悠上下一扫,示意了一番。
…………他……她……纳兰芮雪郁闷长吼:“啊!北宫晟,我要杀你了!”
居然,他居然连这个事也瞒着她!就说当时他的表情怎么看着那么奇怪,原来他一直都知道!他知道在昏迷期间,她做了些什么!
不一会儿,帝陵里,只传来打斗的声响,以及一个男人无奈的讨饶声。
“啊!为夫错了,疼!轻点!”
“打的就是你!”
“这是我家祖坟,你好歹当着祖宗面收敛点!”
“你在你家祖坟里都做了些什么!你好意思说我?”
“不是!雪儿,为夫这是替你着想,免得百年之后长生碑上给你刻个悍妇。”
“我他吗还妒妇呢!”
“哟,这个我喜欢。”
“滚!”
长夜风起,山寒四骤。
锦澜山庄外的槐树林中,两个白袍人正在月光下厮杀,一个是面带刀疤的江淮,一个峰眉冷挑的景南。
叮叮当当利剑相撞的声音传来,两人的刺杀都凌威不减,犹如两条白龙游江,谁也没让谁半步。
一个转身,江淮瞅准时机对着景南的肩头狠拍一掌。
“噗!”
猛烈的撞击令景南的喷出一口鲜血,身影往后退了几步,踉跄站稳。锐利的眸光迸出几分杀人的冷意望向江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