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吹就不痛了。”她钻在被子里,一边朝他呵气一边小声的说。
她不知道,当她的热气吹在他坚硬如铁的小弟弟上面时,他忍耐多时的欲|望此刻终于被她傻傻的举动招惹得爆发!他怎么能忍受曾经最爱的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在他最薄弱的部位点火!
“该死的——”
她轻轻的吹气,他咬着牙齿,额头上青筋暴起,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两秒钟之后他终于忍不住,一把掀开被子,将她从他身下拽上来,然后翻身而上!
“唔唔……你压到我头发了……”左浅委屈的望着压在自己身上的顾南城,头皮好痛,头发都要断了!
“……闭嘴!”
顾南城咬着牙低低的凶了她一句,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将他身上的火点燃,现在他可由不得她了!看着她委屈的小样儿,他一咬牙,将她的头抬起来理顺了长发之后才重新压上去——
“谢谢。”她头皮不痛了,于是甜甜的对他笑,对他说谢谢。
他的手指一根根握紧,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她是真的不知道他现在准备对她做什么吗?她竟然还敢笑着对他说谢谢,她不知道她越是看上去单纯,他就越想将她揉进身体里么!
“乖,小屁屁抬起来——”
他在她耳边循循善诱,她听话的将屁股抬起来,他两只手抓着她的裤子,一次性将她的牛仔裤跟小内内脱下。她望着他的裤子,又嚷嚷开了——
“你没脱……不行,你也要!”
“那——你来?”
顾南城压抑着欲|望,他不希望失忆后跟她的第一次太粗暴,所以他极尽温柔的引诱着她。见她点点头,他抱着她的身子翻了个身,换他躺在床上,她光着小屁屁躺在了他身上。
于是,在他轻柔的揉|捏着她的胸|部时,她也卖力的低着头帮他解皮带。她刚刚扒开他的裤子,还没有脱下来就看见小弟弟一蹦就弹了出来!
酒精作用下的她喜滋滋的望着那个小家伙,不,是大家伙,她顿时忘记了帮他脱裤子,而是低下头一口咬了上去——
他低头看着她的举动,吓了一跳,上帝,这要是被她一口咬上去,他还不得断子绝孙!
在她的牙齿刚刚碰到他小弟弟的时候,他及时的摁住了她的肩膀,将她往上提,这才避免了她狠狠一口咬上去的悲惨结局!
被她刚刚这么一刺激,他已经完全忘记了刚刚还信誓旦旦的告诉自己“一定要温柔”这五个字,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身下,小弟弟直接抵在了她花心——
“不要……我饿,我要吃!”她在他身下不满的扭动着身子,怨念的盯着他!
他嘴角一抽,一边扶着小弟弟在她花心摩擦,一边咬牙切齿的说:“那不是火腿肠,吃了会出人命的。”
“你骗人,那是——”
“不是。”
“就是!”
“……”
顾南城无语望天,他已经不想跟一个酒疯子争下去了。跟喝醉了的人,是一辈子争论不出结果的——
火腿肠的问题以顾南城的不想争论而告终。左浅感觉到身下有硬硬的、暖暖的东西抵着自己,而且十分温柔的摩擦,她忽然觉得好舒服,而且,好熟悉的感觉——
她抱着他的背脊,闭着眼睛享受这种暖暖的滋味,再也不多话了。
顾南城抬头凝视着她满足的小样儿,勾唇一笑,他喜欢看她任何时候的模样,原来他最喜欢的还是她在他的床上享受着跟他做|爱的模样。
“我进去了——”
等到她已经够湿润了,他才将她的两条腿曲起来,轻轻地说了一声,然后慢慢将自己的小弟弟抵进她已经泛着春·潮的幽径。
刚刚进去了两厘米的样子,她就抓着他叫出声来——
“痛……”
他咬牙,低头将她眉头皱得深深的样子收入眼中,不止她痛,他也感觉到一丝微微的疼。他以为生过孩子的她应该会比较松,哪知道竟然这么紧!
当他撩起她的衣裳时才发现,她小腹上有一道疤痕,原来她是剖腹产,并不是顺产的——
而这道痕迹,充分的证明了她曾经生过孩子的事实。
顾南城勾唇一笑,刚刚心底还多少有一些怀疑,是不是她喝醉了胡乱说话才提到了儿子,如今看到这个疤痕,他终于确定,他和她真的有一个儿子——
他还准备继续进入,可是她说什么也不干了!
“不要,我疼……疼……”左浅抬起头泪汪汪的望着顾南城,双手抵在他胸前,不让他再往里面进去。离开他的五年里,她从来不曾让人碰过她,原本五年前她已经能够容纳他了,可是如今乍然一碰,她娇嫩的内壁却再也忍受不了他太大的尺寸了……
“乖,一下下就好了。”
顾南城按着她的双腿,不叫她挣扎,可是她反而挣扎得更厉害,而且嘴里还喊出了苏少白的名字——
“苏少白救我……顾南城你不要再进去了……我好痛!”
苏少白三个字就像是一剂安定剂一样深深扎在顾南城心底。
他的动作一顿,猛然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竟然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竟然想欺负大哥的女人!
他眸子幽暗,沉默几秒后便缓缓退了出来——
一种内疚和罪恶感在心底油然而生,顾南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低头看了一眼已经硬得不像话的小弟弟,今天已经三番两次硬过了,如果不发泄出来,他一定会憋出病来。于是他躺在左浅身边,抓着她的臀部,在她耳边小声说,“我不进去,就在外面。”
左浅这才答应了。
顾南城将左浅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然后将坚硬如铁的小弟弟抵在她的花心处,在她腿间抽|插着。虽然这种感觉比不上进入她那么快乐,可是总比自己弄出来好多了——
当他终于将精华发泄在她腿间之后,他才喘着气在她耳边小声问,“曾经不是在一起一年么?怎么还这么紧?”
她转过身看着他,狡黠的笑笑,“我在练瑜伽,缩阴。而且我从来没有让别人进去过,所以刚刚它才好痛——”
缩阴——
顾南城勾唇轻轻的笑,原来她看似玉女的外表下,其实也有狂野的一面。否则,她怎么会为了这个方面的事而坚持练瑜伽呢?
可是,这样的她更让他心动难耐。
低头看了一眼她腿间的乳白色物体,他咬了咬她的耳垂,“躺着别动,我去拿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