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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陈年旧密,爷爷很想你!
丁老爷子满是皱褶的的老手重重的放在郝贝的肩膀上说:“好,带爷爷去你家里说吧,爷爷需要见见你的养父母,感谢他们这些年对你的照顾。”
郝贝点了下头,一双杏眸里起了水亮的光泽,心微微的颤抖着。
一行五人就这么往a座郝贝家行去了。
郝贝摁了门铃,依旧是郝妈妈开的门,郝妈妈正生气呢,故而也没给郝贝一个好脸色的,一边开门一边抱怨:
“自己不知道拿钥匙开门呀,回家跟去别人家作客一样,还天天让老娘开门儿……”
站在郝贝边上的丁老爷子眉心轻拧起来,不喜欢郝妈妈如此这般的说话方式。
“妈,我爷爷……”郝贝怯生生的开口,刚说到这儿。
郝妈妈就炸毛了:“呸,屁的你爷爷,你爷爷早死了……”
“妈……”郝贝又开口,以眼神示意她妈说话稍注意点。
郝妈妈那叫一个火呀,昨天开始,她在小区里就丢尽了脸的,这会儿就算是看到郝贝带着三个不太一样的老头儿过来,她还是不能消气的。
“妈什么妈,你要还认我这个妈,就给我过来……”郝妈妈说着一把拽过郝贝,然后当没其它人存在一样的,砰的就把门给甩上了。
门外吃了闭门羹的丁老爷子银白的眉峰一挑,五官仿若挪了位,瞪大眼,看着被甩上的房门,张了张嘴,半天才回头问身后的老伙伴:“老子这是吃了闭门羹……”
“唔……那个,好像是……”苏老爷子偷笑着回了话。
方老爷子则一点儿也不客气的直言:“是闭门羹没错,你没吃过的这才全给你吃了……”
莫扬这些时间倒是了解郝贝家的事比较多一些,故而赶紧开口解释着:“丁爷爷,郝妈妈就这样,刀子嘴豆腐心的,您老别往心里去。”
丁老爷子这才消了点火,伸手开始砸门。
再说屋内被郝妈妈给扯进来的郝贝,刚进屋就被她妈戳着额头骂。
“郝二贝,你长没长脑子呀……你说你得多没良心,现在出来一个不知道哪儿来的爷爷,你就晕头转向了是不是呀,敢情我和你爸白养你这么多年了是不是呀?你说说你怎么就这么没良心呢……”
郝妈妈一边骂一边哭,本来只是骂郝贝让她长个心眼的,珍珠丢就丢了,依着珍珠找来的人不能认呀,认了不定以后有多少麻烦事儿呢。
可是一张嘴吧,这心里就揪成一团团的,这是她养大的女儿,从小就吃她的奶水长大的,怎么就成了别人家的呢?
“梅呀,怎么说话的,贝贝不是那样的人……”郝爸爸有点看不过去了,走过来以劝着郝妈妈。
郝妈妈本来就有火,心里又难受,被这么一劝还得了,直接就炮轰起郝爸爸了:“你,郝华国你给老娘闭嘴,有你什么事儿一样,二贝是吃我奶水长大的,跟你有个屁的关系,我说了算还是你说了算的……”
郝爸爸让骂的脸面全无,这屋子里还有郝姐姐和郝小宝夫妇呢。
郝姐姐看到此也是看不下去了,拉了她妈往沙发上坐下来,这才劝道:“妈,差不多就得了,这是二贝的事,你能不能听听二贝的意思。”
“就是,妈,你能不能别天在骂骂骂的,烦不烦呀……”郝小宝也跟着咐合起来。
刘秋蔓扯了下小宝的衣袖小声训他:“小宝,好好跟妈说话。”
郝妈妈瞪着一双血红的眼,把视线转向站在屋子中央的郝贝身上,良久才哑着嗓子丢来一句:“你说。”
一家人的视线此时都落在了郝贝的身上。
郝贝一双美目中也是红红的,落了颗泪,伸手飞快的擦下,嗓子眼里也跟让火堵住了一样的难受。
她知道她妈会难受,但没想到她妈会反应这么大。
抬脚,几步路走过去,坐到郝妈妈的身边,抱住郝妈妈的胳膊,把头也倚在上面,这才泣声的开口:“妈,不管到什么时候,别说今天是爷爷找来了,就是以后,我亲爸亲妈找来了,您们也是我的父母。”
郝妈妈嘴角抽了抽,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这还差不多。”
说着,又凑到郝贝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郝贝听的睁大了眼。
郝妈妈说:“你个死二贝,你是作死呢,这亲不能认,你也不想想这珍珠是从哪儿来的。”
“啊……”
郝贝轻啊了一声,脑海中闪过许许多多,最后才认真的表态:“妈,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是现在已经不是我认不认的问题了,重点是人都找上门了,不管是福是祸似乎都躲不过了。”
郝妈妈又开始哭了:“你说说你这是倒了几辈子的霉呀……怎么总是摊上这样的事……”
“妈,好了,贝贝都这样说了,就去开门吧。”郝姐姐说着站起身去开门。
郝贝的视线追随着郝姐姐的身影而去,门开的那一刹那,她的心怦怦怦的跳着,好怕看到门外空无一人。
门开后,看到那站在门外,还一脸笑容的丁老爷子时,郝贝的心莫名一喜,嘴角也轻轻勾起。
丁老爷子看到有人来开门,那是赶紧的扯上笑容,笑的露出八颗镶嵌的银牙。
“你好,你好,我是贝贝的亲爷爷,你也跟着叫声爷爷就好……”
老爷子很是热情的伸手跟郝姐姐握手,郝姐姐愣神间,老爷子都握完手往屋里走了。
随后跟着方老爷子和苏老爷子,最后是莫扬。
“你好,你好,我是贝贝的亲爷爷,你也跟着贝贝叫我一声爷……爸,哎哟我这个脑子,老苏,你快说,叫什么好?”丁老爷子跟背稿子一样的,说着说着就觉得不对劲儿了赶紧喊老伙伴。
苏老爷子叹了口气说:“大哥,你真是……”
说着走上前,替丁老爷子开口跟郝爸爸说:“孩子,辛苦你了,谢谢你们对贝贝这么多年的照顾。”
说罢又看向丁老爷子道:“看到没,这样说就可以了……”
丁老爷子愣愣的点头,转而向郝妈妈,就说了这番话。
郝妈妈眼红红的,看着丁老爷子,就不相信这是真的。
“你真是贝贝的爷爷?你有什么证据?”
丁老爷子一挥手,方老爷子就从后面拿了一个文件袋过来,这是早先来之前他们做的调查。
“先坐下,坐下来再说吧。”郝爸爸说着请三位老人坐下。
老爷子颤抖着手打开文件袋,里面的文件拿出来,递给郝贝:“贝贝,你来念给你地父母听听……”
郝贝点了下头,接过来,看着上面的白纸黑字,颤着声儿的开口了。
“丁克难,男,19xx年出生,民族汉,配偶傅雁涵……19xx年入伍,曾参加过xx战……19xx年至20xx年任陆军军区总司令员,军委副司令,退休于20xx年……”
这是一张丁老爷子的生平简介,丁老爷子一生的荣耀似乎都浓缩在这一张纸上。
第二张,第三张,后面很多张,都是这么多年,丁老爷子一直在寻找,当年参加战役后,就与他失联了的妻子傅雁涵。
随后是一张其妻傅雁涵的黑白照片。
郝贝看到那张照片就觉得眼中一热,年代旧远的黑白照,上面的女子穿着朴素,却气质高雅,一双大眼黑白分明,嘴角轻勾,似在笑。
丁老爷子陷入对妻子的思念当中,无尽缅怀的开口解释……
原来,当年,丁老爷子参加xx战,因受伤而未能及时归队,被认定为投敌判国,家人也受了牵连,家中父母因受不住这样的打击而病重离世,其妻傅雁涵在埋葬了丁家的两位老人后,便被关押了起来。
当年的傅雁涵曾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因历史原因而成了丁克难的妻子,又因为丈夫一纸投敌判国而被批斗,在那样的年月里,受尽了非人的折磨。
丁克难最终平反,用事实证明,他并非判国,归国后,得到的最后消息就是妻子消失在一次下乡游行中。
据还能找来的人回忆称,那个时候的妻子是大着肚子的。
那个时候大约是文革初期。
也就是说,丁老爷子推算出来的,其妻为他生的孩子应该出生在1966年左右,故而这些年来,除了寻找妻子之外,重点在找1966年左右出生的,也许还在的着,他的女儿或是儿子。
丁老爷子给出的最重要的信物就是珍珠。
郝贝细细的翻阅了资料,珍珠总计是十二颗,这珍珠是傅雁涵家祖传之宝,当年曾被收缴过六颗,其它的三颗在国外的拍卖会上找到,最新找到的一颗是从黑市上得来,来自于郝家。
这十二颗珍珠不是普通的珍珠,郝贝看着上面的资料显示,这是当年海底火山链附近生长的野生珍珠,十分罕见,每个年代约能产一颗。
而傅家早先就是做海港生意的,故而得了这串珍珠也不奇怪,傅家的祖先更是为了把这珍珠烙上傅家的印记,在这上面下足了功夫。
只要把这珍珠,放在火上烤,会在珍珠的表层看到内里的一个傅字。
为了做实验,老爷子让莫扬拿来了酒精灯,亲自拿着夹子,捏着郝贝的那颗珍珠,在火上烤,烤过之后,果真如老爷子所言,出现了一个傅字。
到此,不由得郝家人不相信,不过郝妈妈还是怀疑的。
“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能确保,贝贝就是你孙女儿吧,也许不是呢……”
面对郝妈妈的质疑,丁老爷子指着那文件袋,让郝贝把照片拿给郝郝妈妈看。
那里面是合成的傅雁涵的照片,从年轻,到年老,全是有现代电脑科技根据人体的衰老程度做出的彩色照片。
还有丁克难为其妻的合影。
黑白的照片看不太出来,但是彩色的照片看的就比较清楚了。
郝妈妈与郝爸爸对视了一眼,心中都有一个念头——像,真像。
贝贝倒还不太像这上面的夫妻二人,但是郝家大哥,可真是像足了的。
“这,这……”
郝爸爸也怯生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这么说,贝贝就真的是大哥的女儿了眼前这位老人的孙女儿了?
“我知道你们还有疑惑,或者是其它,但是你们看看这些,也许就不会有疑惑了……”
苏老爷子说着拿出另一份文件袋,打开放到郝家人跟前。
那是一份郝家大伯郝政国的生平档案。
郝贝还是第一次看到大伯的照片,本来以为大伯跟她爸长的一样的,可是没有想到,原来大伯长的如此的帅气,甚至有些眼熟。
那眉那眼,似乎都在哪里见过一样……
“是不是看着很眼熟,你再看看这个比对一下……”丁老爷子把自己跟妻子的合影和那张照片推到了一起。
郝贝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觉得很眼熟,原来是跟丁老爷子夫妇比较像。
这么一相比较之下,郝贝觉得自己跟丁老爷子还真没有什么特别像的地方。
但这种亲切感是骗不了人的。
郝妈妈的脸色变得惨白起来,牙齿都咯咯咯的作响。
“你,你真是大哥的父亲?”
郝爸爸也是一脸震惊的神色,跟郝妈妈一个感觉。
他们都没有说过郝贝是大哥的女儿,可是这个老人自己就查出来了。
丁老爷子也不瞒他们,说这事儿,一直有人在调查,并从郝家以前住的的乡下几位还活着老人嘴里得知。
当年郝贝奶奶结婚几年未怀孕,当时乡下的风俗就是抱个孩子压压福,然后郝奶奶有一天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一男娃儿压了福,没两月就怀了郝爸爸。
郝贝傻呆呆的坐在那儿,突然有些不能接受她所听到的这些。
大伯其实是爸爸?
她有了爷爷,亲爸却是死了?
“妈,你说的不是真的吧?”郝贝这样问时,心里早就认定了这个答案的。
果真,郝妈妈就叹气:“你记不记得每年都让你去给你大伯上坟,小宝和你姐不去,你都必须得去。”
郝贝愣愣的点头,眸底有泪花闪现。
不记得从几岁开始,反正就是很小的时候,最讨厌就是去上坟,因为要磕头呀。
每次她姐和她弟想不去就不去了,她妈就拧着她的耳朵说:“郝二贝,就你命大,所以他们不去可以,就必须得去……”
小时候,她不懂,什么叫就她命大。
长大了才懂,原来她真的很倒霉,好多次都差点出事最后都化险为夷。
到此时此刻,她才真正的明白,她妈一直拽着她去到底是为什么?
“其实要不是听你爸今天跟我说的,我也不敢确定的,当年我嫁过来时,你大伯就已经入了伍,几年也不见得回家一次。我生了你姐之后,跟你奶奶不合,咱们就搬到南华来了……你奶奶也是个倔强的,但是你大伯回来一次,多了个你,没多久你奶奶就从乡下来了……我曾偷偷的听过你奶奶说你长的真像你大伯……”
也正因为偷听过郝贝奶奶说的那些话,郝妈妈这些年一直当郝贝就是郝家大伯的孩子,所以才会每次都让郝贝给郝家大伯磕头。
“所以,这些就是真相了吗?你们会不会搞错了,也许我只是长的像大伯呢,并不是大伯的女儿呢?”
郝贝还是不能接受,大伯变爸爸,最最不能接受的是好不容易知道爸爸是谁了,爸爸却死掉很多年了……
很明显,她的这个说法,屋子里没有一个人相信的。
“走吧,丫头,咱们去你爸爸的坟上看看吧……”
……
江城,江南军区家属大院。
裴靖东才刚睡下没多久,门就砰的一声让人给撞开了!
“哥,我嫂子回南华了,竟然没有一点点儿事,你说奇怪不奇怪,昨天苏莫晓调了咱路口的监控,我嫂子明明就让人强押上车的,可是今天早上竟然到了南华了……”
裴靖东才睡下没一会儿,就这么让惊醒了。
惺忪的虎眸圆睁着看向天花板,白色的天花板上没有水晶吊灯,这才想起,他已经不是在南华的家里了。
展翼是一夜没有合眼,这会儿终于得知郝贝平安的消息,当下就扑到大床上,欢呼着:“太好了,我嫂子没事了,没事了……”
这么说时,眼角竟然湿湿的。
裴靖东侧目时看到的就是这样展翼,心间一震,虎眸中乏起水雾,没有说话,轻阖上双眸。
心底涌起——喜悦,后怕。
不敢想像,如果真的是绑架,那会如何?
脑海里回响起牧羊人的那通电话,牧羊人说:“这个局很大,我们部署了很久,如果可能,不要让更多的无辜的人牵扯进来……”
正因为不想让郝贝搅进这个局里,也不想让有心人捏住他的软肋,他才如此的推开郝贝。
他是一名军人,军人的职责就是保家卫国,舍小我成大我是他的信念。
如果可以,他宁愿只身犯险,也不想让任何一位家人陪他冒险。
但是如今……
也许,郝贝总算是脱离了他,就没有太多危险了吧……
“哥,莫扬说,他可能会和嫂子正式交往。”展翼的声音有点闷闷的。
裴靖东脑子里轰然一响,僵住了身子,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紧紧的绷直了,大力的喘着气儿,才能吸进一点点的氧气。
展翼半支起身子看向首长大人:“哥,你心里其实是在乎嫂子的吧,你是想把嫂子掰正了,想让她臣服是不是,我就知道你是这样想的,你从小到大就这样,总是这么霸道,但是我觉得吧,你会输,早晚是嫂子把你掰正了的……不信咱走着瞧……”
裴靖东这才睨了一眼展翼,冷哼道:“就你事儿多,要是嫌呆在我这儿不舒服,你大可以回南华去……”
展翼立马噤声不敢说话了。
门口传来脚步声,裴靖东轻眯了虎眸,展翼也看了过去。
门让轻扣了两声,而后被推开。
展翼没好气的白了门口的柳晴晴一眼道:“你说,你到底要脸不要脸了,没看到爷们都在睡觉的吗?”
柳晴晴被展翼这么一凶,眸底就生出泪花来,润在眼角处,左半边脸上的红肿还在,那模样,可真是有种让人蹂躏过的感觉。
裴靖东看着柳晴晴手上的托盘,半坐起身,捏着鼻梁骨喝道:“出去。”
展翼那叫一个得意呀,乐得咐合着:“听到没,我哥让你出去呢……”
柳晴晴一双水眸儿委屈极了的看向裴靖东,脚步还未动,就听到裴靖东开口了:“展翼,你出去,楼上又不是没房间,你天天窝我屋里算怎么回事儿?”
展翼得意洋洋的神色僵在脸上,扯了下嘴角,转头看裴靖东,而后大叫:“哥,你有没有搞错,你让我出去,你让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进来?”
柳晴晴心底乐开了花,面上就越哭的楚楚可怜。
“裴哥哥,你别因为我跟展哥哥吵架,都是我的不好,惹了展哥哥不开心……”
柳晴晴这话一出,展翼只觉得全身的鸡皮疙瘩掉了满地。
蹭的从床上跳起来,一双眸愤恨地瞪着他,脸色气得惨白,呼吸都变得了几分的冷笑道:“柳晴晴,你他妈的别总跟我哥眼前装,就你那贱人样早就落入我哥和我的眼中,这声哥哥,可别乱叫的,我可不记得我妈还给我生过妹妹……”
展翼说罢,恨恨的看着裴靖东:“哥,你说,你要谁出去?”
裴靖东一个头两个大,从床上起来,二话不说的,拧着展翼的胳膊把他往外拖,把人往外一扔,砰的一声关上房门,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要谁出去。
这砰的一声响,却是在柳晴晴的心间开起了灿烂无比的春花。
裴靖东喘了口气,而后回身进,脸上带着稍显温和的笑容,半搂着柳晴晴走到房间的小沙发处坐下,接过她手中的托盘,看着上面摆满的小菜和小米粥,轻叹了一声。
单手抬起柳晴晴的下颚,充满自责的开口:“还疼吗?”
啜泣了好久的柳晴晴,一双眼此时红肿得像两颗熟透了的樱桃,但巨大的喜悦又让她颤抖着,无法呼吸,无法言语。
而裴靖东也不需要听她的言语,只表达着自己的想法。
“晴晴,对不起,打了你,我也心疼,不过我是为了你好,秦汀语背后有整个秦家,还有秦立国,不是你能得罪得起的,我就算是护着你,可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你明白吗?”
这话说的裴靖东自己都快呕了,这话他是怎么说得出来的。
柳晴晴果真脑残的让感动了,抽泣着扑进裴靖东的怀中:“呜呜呜……裴哥哥,我没怪你,都怪我自己没忍住,可是我真的没有绑架郝贝的,我生气秦汀语乱说话……”
裴靖东轻拍着柳晴晴的后背,眸底却是深深的厌恶,嘴上却要安抚着:“好了,不哭了,再哭就这漂亮了,一会让方槐给你弄点冰覆的东西,覆一下脸上就好的快了,记住,以后别跟秦汀语呛呛,不然我会很为难的,十年前的事,尤其不能提知道吗?”
柳晴晴嗯嗯的应着,而后指着茶几上的食物温柔极了的开口:“那个,裴哥哥,你先吃点早点再睡吧,我还做了一点,一会我送去医院给秦姐姐。”
小白花就这点儿好,能屈能伸呀,心中恨不得骂秦汀语死贱人,嘴上已经是改口亲热的喊上姐姐了。
“好,总之,好好的跟她相处没有坏处的,你先去忙吧。”裴靖东说罢就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