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然也明白舒童娅为什么不愿秦叔叔以她父亲的身份出现在婚礼上,理由很简单,她不想让舒然跟现在的秦氏有一丝的牵扯,尽管现在他们的身份关系已成定局。
秦羽非是和阮欣一起来的,当然今天的阮欣没有了往日的心高气傲,但在见到舒然时也没什么好脸色。
“然然!恭喜你!”秦羽非进来时便觉得气氛有些尴尬,他的目光朝四周看了看,并没有看见舒童娅,便有些担忧地出声,“然然,我父亲和娅姨--”
“他们很好,你不用担心!”舒然语气很淡,昨天晚上医院里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作为儿子的他都没有及时赶过来处理,现在才后知后觉地过来问。
场面一时间有些冷场,秦羽非似乎也意识到是自己的不对,有些踌躇地抬脸出声,“然然,这段时间谢谢你,谢谢你照顾我父亲和娅姨!”
“舒童娅是我妈,秦叔叔是我亲人,我照顾他们理所当然,没什么好谢的!”舒然沉声说道,目光在两人的脸上扫视了一下,“我只是很不能理解,秦羽非,你把我妈赶出秦家是什么意思?”
昨天在医院她看见了那休息室里堆放着的衣物和箱子,舒童娅应该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回秦家了,那她变卖首饰的理由也说得过去了,医院的护士告诉她,舒童娅在医院里住了一周多时间都没回去。
此时坐在秦羽非身边的阮欣站了起来,“舒然你别含血喷人,谁赶她出去了?是她自己不愿意回去,这也要怨我们吗?更何况,她现在不是在这里住的好好的吗?”
舒然脸色一沉,看着脸露难色的秦羽非,心里冷笑一声,果然是秦叔叔一倒,他们这是要翻脸不认人了吗?想来刚才舒童娅会那么坚决地反对也是有这方面的原因在里面。
“舒然,你别以为尚卿文向秦家投了四个亿我们就该感激你,那是尚家注资,跟你没一点关系,别把自己看作是救世主一样的伟大!”
“够了!”秦羽非低喝一声,一把扯过了阮欣强迫她坐下来,看向了舒然,“你别听你嫂子胡言乱语,然然,今天我们来确实是来感谢你的,如果不是尚卿文,秦家在那个项目上所遇上的难题都不会解决得这么快这么容易,他对秦家的帮助我们会铭记于心的!”
“感激就不必了!没什么事情的话我要忙着明天婚礼的事,失陪!”舒然觉得自己没有直接让他们滚已经是有很好的修养了。
“舒然,你真当自己现在是尚家大少奶奶了,你这是甩脸色给谁看呢!”阮欣叫嚷起来,被秦羽非硬拖拽着离开,坐在沙发上的舒然脸色犯冷,从沙发上站起来冷声说道:“非要逼我喊你滚,你才会滚对吧!”
“舒然,你,你别嚣张!”阮欣被舒然的这句话气得脸色发青,被秦羽非拉着就往外走。
从二楼上奔下来的林雪静气氛地冲出了客厅,不过追上的也是对方的汽车尾气。
“然然,你这是帮了一只白眼狼啊!”林雪静喘气一声,手里还提着刚修改好的礼服,也正是因为刚才自己在试裙子才错过了这样的一出戏,要不是穷讲究,她一只高跟鞋就险些从二楼飞下来砸在那个女人的脸上。
舒然重新坐了下来,内心是越想越为舒童娅感到不值,这简直就是在为他人做嫁衣,秦叔叔眼看着不行了,她就被他们给踢出来了,更让人心寒的,秦羽非连父亲都不去看一眼了!
“然然,你还说秦羽非那个男人只是性子软弱不成大器,我看他其实就是个伪君子,明明就知道那个女人跟你们母女不对盘,他却还是带了过来,你看他居心何在?”
居心何在?呵,林雪静还真是说对了,是个男人性子再软糯也不会让自己的妻子这么胡来,但明显是秦羽非的纵容,他想干什么?借阮欣之口,警告她别以功臣自居,企图染指秦氏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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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家,尚卿文推开了卧室的门,空气里飘散着淡淡的消毒水的气味,房间里有穿着工作服的医护人员,见到进来的人便侧身站在了一边,而那张大得离奇的大床上,躺坐着的人闭着眼睛好像是睡着了,医护人员走过来靠在尚卿文的身边低声说道:“尚先生是对陌生的环境有些不太习惯,所以之前情绪有些激动,我们不得不给他注/射/镇静剂,现在他的情绪已经缓和下来了!”
医生的话让尚卿文的脸色沉了下去,他的目光停留在那张有着沧桑憔悴的脸上,眼睛里闪过一丝悲痛,在房间里的其他人都陆续离开之后,他的目光一动不动地凝着床上那微微睁开眼睛的中年男人,唇角苦涩地张开,“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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