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臣妾不知。但是想来,无非也是因为太子与臣妾成亲不久,补上来的贺礼也未可知。”
“你说的倒好听,不过本宫倒觉得,定是那日你被劫,孤男寡女独处一段时间,不知他是否对你有了私情?”
皇后这话如同一铁烧红的水扔到滋水中,下面的妃嫔们一下子反应激烈起来。
“原来如此呢!呵,真是不要脸!”
“是啊是啊,怪不得那慕少主巴巴地来到宫里,谁知道是为着什么呢!”
底下妃嫔议论纷纷,皇后看着很满意,唇角不由自主地浮上一抹微笑。
却听得段樱离道:“慕少主乃是由皇上亲自邀请至此,商谈有关玉矿的大事,母后如此曲解他的来意,只恐有伤两国和气。万一传到那慕少主的耳中,又不知会闹出什么风波来,是以臣妾恳请皇后千万要顾全大局,莫让流言蜚语坏了大事。”
她如此不卑不亢,倒教那些议论的妃嫔都渐渐地停止议论。
皇后见此,心头怒火蓦然窜起,“你这是什么意思?本宫母仪天下,竟然还要你这个小辈来教训?”
“臣妾并没有这个意思。”
“你做都做了,还说没有这个意思?你可知,本宫可以用大不敬来治你的罪。”
“皇后执意如此,臣妾只好接受。”
“好,好,有骨气!来人呀,给本宫把这不知高低的贱货给拉出去,重大二十板!”
这二十板下去,轻则重伤,重则说服了慕风,答应他与赫连明宗好好谈谈一宗玉器的交易,同时商定边境三个玉矿的归属问题。
慕风的要求,不过是一只血玉虎符。
赫连明宗早已经将那虎符抛之脑后,当年他夺东夏政权之后,为了使百姓归心,他来了一场大变革,文字狱和焚书毁史自不在话下,当年皇宫里所用的兵符圣旨什么的,都是能毁的就毁,血玉虎符这种东西之所以有可能还存在库房里,价值不在于它是一只虎符,而在于,它是血玉制成的。
赫连明宗大方地答应了慕风的要求,没想到带着慕风去库房的时候,竟然遇到后宫正在大开杀戒,实在是让他丢脸。
不待皇后解释,他已道:“全部人等退下!”
皇后只好一挥手,侍卫们都退了下去,赫连明宗看了眼笛子上的毒针,道:“这是谁的,自己给孤站出来!”
谨嬷嬷无奈,只好颤抖着站出来,“皇,皇上,奴婢一时糊涂……”
“你真是大胆!”赫连明宗不容得她解释,已经接着道:“立刻把她拉下去斩首!”
“皇上!请饶谨嬷嬷一命吧!”皇后匆忙求情。
然而赫连明宗已经冷哼一声,带着慕风往库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