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妹妹,你可算醒来了,你要是再不醒我是真没办法了,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你让我怎么跟双哥交代呀!”南海月如释重担。
美夕看着窗外的夕阳淡淡道:“是我姐夫救了我。”
“别开玩笑,你姐夫现在还不知道人在哪里,怎么可能跑到你梦里去救你呢!你这丫头肯定刚才是睡糊涂了。”
美夕很确定,绝对不会有错,姐夫的气息是那么熟悉,那是真正男人的味道。“是他,他和我做了同一个噩梦,我们的梦境是想通的,绝对不会有错,他让我找纳兰先生。”
纳兰鸿午后时候也接到了妻子的求助电话,简单了解了事情的经过,他正马不停蹄地往回赶,不过为防止意外他告诉南海月只要美夕醒了就赶紧带她回a市,a市是他们的老巢,a是有最好的医疗机构,如果有意外可以就医。但前提是这个过程中绝对不能让美夕再睡过去了。
“海月姐姐,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是用你的血制作而成的煞种。”说实话,海月也没敢仔细看那一坛子鲜血里边到底还藏着什么可怕的东西。
“我姐夫在梦里告诉我血中定藏着一个冤死****的人头。”
海月思量片刻,萨满教几百年前曾经有一门残忍的邪术,原本萨满教崇尚一切越大自然向结合,人永远无法违背大自然的规律。但只有这道邪术与自然规律相违背,一直到清朝中期这门邪术最终被清廷所禁止。
“炸骨!”
众人无法确定美夕噩梦中除了那个女鬼以外是不是真的有人在背后控制着她的梦境,但现在只有这一个办法可用。按照美夕所说马老四从坛子里果然捞出了一颗血淋淋的人头,这颗人头面目狰狞披头散发,与美夕在噩梦中遇到的那女鬼一模一样。
“就是她!”美夕指认着。
“架起油锅,准备辰州符,用辰州符做火引,等锅中油沸把它扔进去!”南海月吩咐。
下人们一切招办,只是大家也都是照葫芦画瓢听这位乌拉那拉氏月福晋的命令,这门邪术已经失传几百年,谁也不知道当时的萨满是不是这样做的。不但他们如此,南海月和纳兰鸿也是只在家族留下的书籍中看到过,谁也拿不准这样做到底对不对。
人头被扔进滚烫的油锅里,顿时哗啦啦直响。南海月上手合十,虔诚地祈祷着,口中念念有词,嘀嘀咕咕地为那冤死的可怜女人超度亡灵,另外旁边再准备七七四十九张冥币,围着油锅点燃洒在空中,至于这样做到底有什么作用谁也说不清。
人头在滚烫的油锅里很安静,最后从锅底浮了上来没有一丝变化,甚至连人头表面糜烂的血肉都没有炸变形。众人面面相聚都暗自称其,看来炸骨这门邪法还是没用对。
这时也许是炸人头的油锅里溢出了腐臭的血腥味,引来了天上几只布谷鸟围着油锅乱飞。布谷鸟别看它长的好看,可这鸟着实阴气很重,常年生活在穷乡僻壤的坟圈子里专挑腐肉吃。久而久之乡下人给这种鸟起了个不太好听的绰号“唤阴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