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小叶理直气壮的搀和进来,朝赵昱男嗔怪道:“妈!林同志说得不错!我跟你说了好多回了,你怎么老是爱把我和那混蛋富二代扯在一起yy个没完啊?谁跟他‘一直很要好’了?他除了吃喝玩乐还会干什么?就他那节奏往后就是个吃喝嫖赌的主儿,我干嘛要跟他要好?”
“胡说八道!什么吃喝嫖赌?”赵昱男里外交困,愠怒的喝叱道:“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你怎么总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教养!教养!教养!信口开河是有教养的表现么?”
“我怎么信口开河了?我说的都是实话!”阎小叶不管不顾的嚷起来,“他一身的行头比我一年的花销还贵,男人这么讲究门面不是为了混迹脂粉堆是为了什么?我早说过了不考虑他,你怎么老是要把我往他身上推?”
“小叶!你怎么能用这种态度跟妈妈说话?”赵昱男肃了表情,厉声说道:“妈妈做的这些都是为了你好!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年轻人那一套!随心所欲、及时行乐,只求曾经拥有、不求天长地久!我告诉你,女人的青春稍纵即逝,一旦挥霍了就不复重来了!”
“我哪有随心所欲?我哪有及时行乐?我不都是按照你们的要求,像个提线木偶一样活着吗?”阎小叶眼底扑腾着两股火苗,有一种积压而生的反抗在成倍的酝酿。
赵昱男一听这话顿时怒了,优雅的外壳龟裂,面色潮红的扬高了声音,“提线木偶?老天!有你这样的提线木偶没有?填志愿让你填国际金融,你却填了食品科学;毕业时要你去对口企业学管理,你偏要和同学合开什么甜品屋;从前有大把男孩子追在你屁股后面,我三申五令禁止你跟他们往来,可你就是不听,不是谈恋爱就是交朋友,还美其名曰‘正常的交往’!如今还是有大把男孩子追在你屁股后面,但来来去去也没一个出类拔萃的,你看人家悠雪,多端庄、多娴雅!人家胜你胜在历史清白而不是家境优裕,你就不能学学她吗?学业、事业、人际交往、择偶选对象,这些人生大事你统统一意孤行!还敢说自己是提线木偶?”
阎妈妈说得没错,她的控诉全都相关人生的重大事宜,可她却忘了一点,在这个客厅里,还有一个几近陌生的年轻人,这样逞一时口快的翻出女儿的旧账,到底还存着几分爱和尊重?
阎小叶因母亲意指她历史不清白而突生怒气,脸色由白到红,又由红到白,最后白到铁青,冷静的望着母亲,愤愤的说:“填志愿以个人意愿为主,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做事业以自己理想为重,才是持之以恒的王道;年少轻狂时相互追逐和眷恋的是纯真的友谊和青春的悸动,不是**的纠缠和邪恶的欲念,以至于现在,你所谓的追逐也不是什么伤风败俗的事情,不过是因为大把的女人选择了多金的土豪,让男人们迷失了方向,于是除了搞基就只有纠缠还没搞基的姑娘!而你最后说的那一点,妈!我要严正的向你抗议!从小到大你和张阿姨都爱拿我和悠雪来互相比较,这是你们自以为聪明的教育经,以求达到鞭策和驱使的目的,但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妈,这种行为等同于挑拨离间,就教育来说毫无意义,除了加剧叛逆更会捣毁一段友谊!”
阎小叶的语气又冷又激,赵昱男打了个寒战,但在一瞬战栗之后,却爆发出了更为严厉的喝叱,“阎小叶,你太不像话了!你还当我是你妈妈吗?谁挑拨离间了?你怎么能在外人面前这样子跟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