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的讽刺……
他想着想着,突然蹲在门口,双手紧紧地捧住自己的脑袋,深深地埋在两腿之间,发出野兽一般的声音——
受伤的野兽。
如泣如诉。
房间里,隔着彼此的那扇门。
其实,白涵馨就背靠着门。
隐约地听见了他的声音,早已……泪流满面。
久而久之。
她没有等到他的到来。
而是听见了他又离去的脚步声。
她傻傻地回到了床上,扑倒在床,整个人意识放空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感觉到门被打开了,他在靠近了……
她躺着。
他也躺了过来,伸出手从背后拥抱着她。
她的背,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
感受着他的温暖,可是,这是第一次,她不希望他们有任何的语言交流——
此时此刻,她什么也不想听,什么也不要听……
懂他的她,似乎也能够明白了,紧紧地抱着她,除此之外,不发一语。
可是,彼此都明白,有些话,始终都是要说。
静静的房间,静默的两个人,平缓的呼吸……
一切,都是那么的平静。
像极了那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
两个人维持着这个姿势,不知道过了多久、多久……久到白涵馨觉得自己开始晕晕欲睡。
“涵馨。”他唤了她一声。
向来磁性动听的声音,此时沾染上了低沉的嘶哑。
可是,她听着,还是觉得那么的迷人。
为什么呢?
因为爱他。
所以,他的一切对于她而言,再不好,也都是最美好的。
“老公,什么都不要说,我不会答应解蛊。”她闭着眼睛,平静地拒绝。
喊他老公,是恳恳在在地提醒着他:我们是夫妻,你要记得尊重我的选择。
“涵馨……”上官凌浩咽了一下口水,伸出手将她搂着转过身来跟他对望着,“我知道你该尊重你的选择,可是,其他的事情我还能打答应,唯一这个不行……”
“为什么就不行?我能行的,痛的人是我,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她倔强地望着他。
他看着她唇瓣上的伤痕,凤眸敛沉了一下,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唇,“就像这样,你在痛,我也在痛,所以……白涵馨,我无法忍受。”
他闭上眼睛,宣告着他的决定。
“不,我不痛了,我可以的,真的,你不信我可以试给你看。”她见他态度坚决,心里头有些慌、有些乱,侧过了身子,抱住了他,吻上了他性感的薄唇,“上官,没什么不可以……”
她挑开了他的薄唇,更深入地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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