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白涵馨将上官凌浩给带回了房间,将他骗了进去,自己再出来,将房门往外面给锁死了。
这厮在的地方,她就休想跟陆祺风能谈得成事情了。
“老婆,开门!”
“不开,你好好地睡、觉!”
就这样,悲催的鸡先森四处求助无主,白涵馨放话了,谁也不能给少爷开门。
然后,一个多小时之后,白涵馨送走了陆祺风,才转身上楼。
她刚刚开门进去,悄无声息——
往里头走进去。
然后就见上官凌浩坐在床上,沉着眸子,万分哀怨地看着她。
她啧啧一笑。
实在拿这个男人没办法。、
有时候霸道得令人难以忍受,有时候成熟得让人觉得幸福,也有时候无赖外加幼稚得让人十分火大——
“好了,瞧你这模样,好像我虐待你似的。”
“你本来就是!你跟我情敌说话就算了,你还将我关了起来,你彻底地家-暴——”鸡先森开始控诉。
白涵馨无动于衷。
不过,不有点表示,恐怕他是不太好安抚的了。
所以,她走了过去,直接就坐在他的对面,凑过去吻上他性感的薄唇。
外加诱-惑-的轻轻吮吻了一下。
鸡先森完全就是色se狼-投胎的,再生气也是人家一个吻就搞定的;连忙转被动为主动,抱着白涵馨,将她扑倒,让彼此的吻加深——
深情地吻过她的唇,挑弄着她香软的唇瓣,在她的身上开始轻轻地抚摸起来。
宽敞的舒适大床上,两个人身影交叠,亲昵的吻越来越深,越演越烈。
“老婆……”他的声音渐渐地低沉嘶哑却更显得磁性动感,每一个声调每一个字眼都似乎成为了-诱-惑,让她心尖都在颤抖。
一个深沉-缠-绵-的热-吻缓缓地结束之后,他炙热湿润的薄唇继续往下,在她圆润的下巴来回的舔吻挑弄着,温热的手掌心潜入了衣服的下摆,罩住了那让他销hun魂的丰满。
贪婪的薄唇继续亲吻着她的肩颈,沿着优美的肩部线条,渐渐向滑去……所到之处,都留下爱意缱绻的吻hen痕。
他侧躺在她身后,支起上身,大掌鞠握住她的丰盈,灼热的坚挺则轻轻抵住****处。
“老婆,吻我!”低醇的声音如此性感,在耳边的气息如此灼烫,他将唇移她的唇边,霸道地命令。
“唔……”白涵馨凑了上去,红唇与他紧紧相贴,主动地吻着他。
充满男性的阳刚气味笼罩着她,彷佛带着电流的大手无处不在。
她的身ti体在他掌下被抚成一朵粉色的花,雪白的肤色染上片片艳红,绽放了——
“涵馨……宝贝……”磁性的嗓音呢喃着她的名字,将她仰面压在身下,挺身进入了她的身ti体,极慢地进入她紧窒温暖到令人发狂的幽径……
另一只大手则托高她的腰背,结实阳刚的腹部与她的柔软平坦紧紧相贴,紧密得毫无缝隙也不让她有半点退缩。
白涵馨觉得自己被炙热充满着,身体上的每一个神经末梢都被刺激着,然后,她还来不及享受夫妻之间的恩爱,胸口就一阵刺痛传来——
“啊……好痛……好痛……”她紧蹙着眉,突然呼痛,伸出手推着上官凌浩,一边手紧紧地按住了自己的胸口。
上官凌浩正在兴奋的冲刺之中——
她突然就这样。
上次的经历犹在眼前,他也是一阵紧张,刺激着他正在亢奋的身体上,他挺腰深深地往她的体内一顶,整个人抵达了高峰——
这是他跟女人做这个事情以来,最快的记录了!
“老婆,怎么又痛了?”他抱着她,连忙退出了她的体内,俊脸上热汗冷汗一起流,连忙起身给她穿上衣服。
白涵馨疼得死去活来,上一次已经有过经历了,她现在顾不上穿什么衣服了,紧紧读蹙着柳眉,“上官……出去……你出去……”她伸出手推着他。
可是,在她最疼痛的事情,上官凌浩却想要陪伴在他的身边。
可是,却是这样可怕的结果。
是他让她感觉更疼痛——
这是第二次了!
如果彼此靠近,是让他痛,那么他再痛也一定留在她的身边的,可是,却恰恰是他让她更痛。
这到底是为什么?
“好好,我出去……”他手忙脚乱地拉过了衣服,一边大步地往外走一边穿着衣服裤子。
等到他出去了,就立马吩咐女佣上来照顾白涵馨。
然而,这就是以事实证明了……所有人都可以靠近她,唯独他上官凌浩不行!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上官凌浩一拳狠狠地捶在墙壁上!
满拳头都是血!
他看着她那么疼、那么痛,无能为力就罢了,为什么唯独是只有他无法靠近他?
而且,两次的结果似乎证明了,她的疼痛,是他导致的。
因为——
两次都是他们正在做亲密的事情的时候,中途她突然就疼痛了起来……
其中纷纷扰扰到底存有怎样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