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天傲正在倾城殿里看着秦冰若的东西睹物思人呢,这个时候,李公公突然就急急忙忙地过来通报,说是君天绝求见。
君天傲如今对睿王爷的事情,正烦着呢,所以当下就直接回绝了。
“朕没心情,你去过告诉他,就说有什么事情就上折子,这么晚了,就不要再骚扰朕了。”
“可是……”
李公公有些犹豫地站在了那里,有些胆怯地看着君天绝。
“又是什么事情啊,你就说,这是朕的意思,直接这么和他说就行了,朕今日也乏了,没有空,要是他敢抗旨不尊的话,尽管把他打入大牢好了,让他去和睿王爷做个伴也好!”
“皇上,可是世子拿出了一块令牌,那还是先帝还是一个皇子的时候,睿王爷被皇上赐予的,那令牌可以准许持着令牌的人自由出入皇宫……这……皇上,不好回绝啊。”
君天傲有些无奈,虽然不想去见他,但是君天绝如今手里拿着他的皇爷爷就在世的时候赐的令牌,要是他不见他的话,只怕会被人说不尊敬先祖的,这可是严重的罪行了,是一定会落人口实的。
“罢了。朕这就过去吧,真是个犟驴……”
君天傲有些恨恨地说了一句这样的话,但是脚步却还是走出了倾城殿了。
当他赶到了御书房的时候,君天绝已经在那里等了他一会儿了。
其实他也知道,要是他就这样见皇上的话,皇上肯定不会轻易见自己的,因为他肯定知道自己入宫所为何事,不过就是为了给自己的父亲睿王爷说清罢了。
可是如今皇上已经认定了就是睿王爷在造反,所以他又怎么会听他所说呢,甚至,他连一个机会都不会给自己。
不过,还好自己的父亲睿王爷,曾经还是很受皇上宠爱的,所以就赐了他这一块令牌。
当君天傲看见君天绝的时候,恨恨地剜了他一眼,他是皇帝,可是却还是要因为这么一块令牌,而被迫来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
“臣君天绝见过皇上,深夜来此,打扰了皇上的安寝,是臣的罪过。”
君天绝见君天傲走过来了,虽然心里产生了一股恼意,但是还是不得不依照礼节来,毕竟,他还是当今皇上,自己父亲的生与死,全部都在他的一念之间了。
君天傲冷哼了一声:“不敢,世子和王爷的权力可是真大呢,这皇宫,都是你们爷俩自由出入的地方了,还和朕说这些话干嘛呢,再说了,若是朕说真的打扰了,你会回去吗?”
这话把君天绝给噎住了,他只得硬着头皮回答道:“臣不敢,只是,明日父亲就要被问斩了,所以臣不得不来打扰皇上,因为父亲是冤枉的,臣不可以让父亲含冤而死。”
君天傲嗤笑了一声:“哼,现在证据确凿,睿王爷胆大包天,竟然敢谋反,还勾结明月国的使者,幸好被朕给及时发现了,你们还有什么好抵赖的,朕不会听你说的,虽然你有权力进皇宫,但是不要忘记了,这一块令牌可不是免死金牌,再说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王子犯法庶民同罪,就算是睿王爷,犯了这样的大逆不道的罪行,也还是免不了一死的,你明白吗?”
“皇上,臣绝对不会相信,父亲会有谋逆之心的,至于那些所谓的证据,突然来得如此的凑巧,难道皇上您就不怀疑吗?或许这一切都是被有心人伪造的呢,就是为了陷害父亲!”
君天绝急了,连忙和皇上辩解道。
“君天绝,那么你又找到了什么证据为睿王爷洗清冤屈呢,你找到了证据了?”
君天傲反问道,这倒是让君天绝傻眼儿了。
他有些尴尬地回答道:“臣没有用,还没有找到证据,但是臣可以以自己的性命来担保,父亲绝对是清白的,他一生都不追名逐利,淡泊名利,什么也没有争,就是一个闲散王爷罢了,为什么皇上就是不肯相信父亲呢,皇上您应该很相信父亲的人品啊?”
越说君天绝就越激动,他已经顾不上什么礼节了,只知道激动地说出自己心里脱口而出的那些话。
“哼,淡泊名利,朕原本也是这样的认为的,但是如今,铁证如山,你们还有什么好抵赖的呢,如今看来,睿王爷这些年来的老实本分,不过就是在韬光养晦罢了。
说起睿王爷这三个字的时候,君天傲的眉头一皱,眼里尽是鄙视的神色,仿佛只要是提起这个人,他都觉得厌恶一般。
他这样厌恶的语气让君天绝的心里很不好受,自己一直都很敬重的父亲,现在却被人这样的讨厌嫌弃着,他的心里又怎么能够好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