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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医生生打了个寒颤瞬间跪倒在地，“太后娘娘，是御膳房送来的鸡汤。”

鸡汤？王太后转头看着桂苏，桂苏毕恭毕敬垂手，“是谁送来的鸡汤？”御膳房不会无缘无故为怀孕妃嫔做鸡汤，除非有人专门吩咐才会有胆子自作主张。里面放的补药也是御医精心调配，否则御厨哪里来的胆子随意煮汤。

“是那个御厨送过来的。”玉阮身边的宫女老实回答。

“没有别人经手？”桂苏站立在太后身边。

宫女小心翼翼看着玉素，“娘娘，云王妃去过御膳房。而且，”更是小心看着玉素，“还动过御膳房里的东西。”

王太后似笑非笑看着宫女，这样说显而易见想要把责任都推到玉素身上，在场的妃嫔顿时松了口气可怜兮兮退后一步看着玉阮，这件事情绝对和自己没有半点关系。

翘起小手指指着宫女，“在后宫里发生这个事情，凡事都要有个证据。”顿了顿太后眼神里满满的戾气，似乎要将小宫女碎尸万段，“你敢对你说的话负责么？”

小宫女浑身哆嗦猛地跪在地上，“奴婢只知道，今天只有云王妃去了御膳房。”

的确只有玉素去过哪里，但是御膳房也不是什么禁地，出事就指向一个人的话后宫每一个人都有嫌疑。王太后似笑非笑看着玉素，“若是因为云王妃去过御膳房就说是她下药，那么皇上的桂花糕里是不是也做过手脚？”无稽之谈太后冷哼一声迅速起身看着还躺在床上的玉阮，依旧是疼痛的昏迷不醒，看不出一点破绽。

原来在这里等着自己，玉素嘴角扬起一丝轻蔑，忽然泪水朦胧跪下，“母后，臣妾不是后宫妃嫔和姐姐没有什么厉害关系，姐姐怀孕在身臣妾自然是开心的，如何会在这个时候去害姐姐的孩子。”眼神犀利看着小宫女，“臣妾是云王妃，不是后宫妃嫔！”

字字珠玑小宫女无力反驳，浑身哆嗦更加厉害，害怕的看着王太后不敢言语，现在说什么都是错误。

“何况臣妾在御膳房的时候，所有御厨都围住臣妾说话，在说皇上最近不吃东西的话题。臣妾才知道皇上最近的状况，才会在御膳房为皇上做桂花糕。”玉素似笑非笑看着躺着的玉阮，“姐姐可知道，这么多人的情况下该如何下毒？”

御厨们可以作证，玉素在御膳房什么都没有做。

没有时间也没有机会。

玉素不顾王太后的表情，一步一步径自走到玉阮身边，微微弯身靠近玉阮的耳朵，压低声音只有两个人可以听到，“我知道你是清醒的，姐姐，步步为营在后宫生活，最好知道分寸。小产的次数太多，”顿了顿来自地狱的声音，“会让你永远没有办法生育。花红，最好少吃一些。”

站起身巧笑倩兮乖巧的很，“母后，我想姐姐是真的累了。”

榻上躺着的玉阮微微发抖，极小心的动作在心里咬牙切齿，和自己过不去的一直都是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