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一不是回日本了吗?”
“没有,光一那天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他没回日本。”
彭安录惊魂未定,纵然那光一不孝,可是打心眼里那是彭家的香火,耳闻孙子出事,彭安录也吓了个半死。
“阿笙......,我这就赶过去......”
彭安录出现在一处偏僻的宅子中,他看到了血迹,也看到了光一的一些物品,他老泪纵横,早知道他就该赶了光一早早回日本,如今发生了这样的事,真是让人心急如焚。
而那孩子看来心里对阿笙的感情不一般,若不是这般怎会被坏人利用。
“那些人八成是图财而来......”彭安录判断着。
“三舅公,您说,我全听您的......”
“去准备钱,我要赎人。”
“那边还没消息?”
“等有消息,我们再筹钱,光一不得见阎王去?”
“三舅公,我这就随人去办。”
林田卓觉得事已至此,就算身份曝露,临了能拿一笔也是好的。
一边准备着护照、思考着万一事发,如何应对的方案,一方面还真的支使手下,演起了这绑架人的戏。
彭安录收到了一封匿名信,“什么,一千万,好大的胃口?”
“不够啊,我们才筹了五百万。”
“我会想办法的。”
彭安录遣散了众人,他不是没有祖产,可是这卖祖产终归不是什么好事,再说那镇子上的人若听说,他还如何有脸见人啊?
几天的煎熬,彭安录以为如今他只好去求一个人,别说一千万,上亿的资产他也是有的。
哎——
彭安录叹息,而就在这时,方澍野倒先打来了电话,声称有事要见他。
奇怪?
这方澍野大忙人一个,除了逢年过节,拜会一二,这平时倒是极安静的。
“澍野,你找我有事吗?”
他在方家见到了方澍野,而方澍野身畔还有一个女人,他不认识。
方澍野诉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彭安录又是一惊。
“昨天,那辆车子被找打了,只是被烧毁了,似乎是很急,所以车牌号没处理干净,而这辆车子正是丁小姐当日碰到的那辆肇事面包车。”
“交通部门来人了吗?”
“丁小姐只是按肇事事由处理的,而那边只是回复车子找到了,而车主说车子丢了好一阵了,也有报失记录,而我想向您求证有关江笙的事。”
“阿笙?”
“对啊,丁小姐心中不安,如果不是看错眼,那么现在这个江笙,有可能是假的,这是我们得出的一个怀疑,可是公司的指纹信息没有异常,您和阿笙生活了若干年,我想您定能判断地出真假。”
彭安录心里七上八下,他想起江笙说有一个容貌相近的女人,绑票了光一的事,而如今澍野又在说现在这个江笙有可能是假的。
彭安录不傻,他觉得似乎是出了一件大事。
“澍野,这个的确是阿笙,丁小姐怕是看错了。”
“哦,真是对不起,老人家,我这人有时是多事了些。”丁玲有些不好意思。
“三舅公既然确认,那我也就放心了,备不住是个长相神似的女孩子遇到了麻烦,在求救,丁玲,我们尽力了,其他的还是等那辆车子有结果再说。”
彭安录没有提借钱的事,他返回了宅邸,江笙一早就迎了上来,“三舅公,那边借到钱了吗?”
“我走到半路,又回来了。”
“那是为什么?”
“我们还用借钱吗?”说着,彭安录吩咐一个身边人道:“拿着这把钥匙和授权书,去趟瑞士银行。”
林田卓一惊,这老东西,心思可不是一般地奸。
一把假钥匙能取出真金吗?
心中奚落,那把存储箱的钥匙在她这儿。
彭安录派走了人,林田卓也来告辞,“三舅公,公司市场部让我出差,我已经请了不少假了,我怕方澍野怀疑,我会尽快赶回,您放心,光一的事就是我的事。”
“阿笙,我没白养你,去吧,这边的事我会随时和你沟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