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谁,知道吗?”
“不,我不认识她,她说她知道程星是谁,我只是好奇,只是好奇......”
她吐出话来,又害怕辛光一一下走掉,所以她那张脸看着战战兢兢。
“阿笙,我说过要带你走,我来了,别怕。”看着那张消瘦,眼窝深陷的脸,辛光一的眼眸深邃了。
林田卓在住处还没躺下睡上片刻,就被来电惊醒,她再度来到了这处院落。
“辛光一,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江笙?”
“因为你破绽百出,如果我都能看出你是假的,其他人也会的。”辛光一目光淡定地回答。
“方澍野知道吗?”
“知道。”
辛光一干脆利落地说,却挨了一记掌掴,“辛光一,你不用用这种伎俩吓我,如果他知道,你也不会孤身前来,落到了这个下场。”
林田卓冷哼一声,她经历了不少事,如今对恐惧有了很强的免疫力,胆子也一天大似一天,“带他们去城南那边的公寓,这里不要留下蛛丝马迹,统统打扫干净。”
眼看出了这等事,林田卓没做过多逗留,而载着江笙的车子在凌晨十分,驶出了院子,而此时一辆车子也在郊外的公路上飞驰。
丁玲才从外地赶回,育幼院的一个孩子在社会各界的关怀下做了心脏手术,已经度过了危险期,那边天气不好,飞机在延误后,拖到了大半夜。
而一位同行亲自开车送她回育幼院,让她觉得做慈善事业真的是很温暖的事。
车子行驶,对面却横冲直撞的驶来了开野车的人,在一阵刮擦后,蛮横地将她乘坐的车子,撞到了一边。
自己出了事或者还没什么,这位大半夜送她回育幼院的同行若出了事,她真是要自责死了。
丁玲和那位同行都十分愤慨,下车理论,而那些人真的是凶神恶煞,不似好人,争执中,丁玲意外地看到车后座上坐着一张熟悉的面孔,虽然那张面孔瘦削,可那双黑漆漆的眼睛,她是印象深刻的。
江小姐?
她的目光凝视了片刻,看到那张脸猛然冲她惊恐地摇了摇头。
丁玲觉得似乎不对头,她壮着胆子和那大块头的男人理论,那个男人一把将她推倒了。
而她扶着那边的车子,蹒跚站起,她的目光和江笙相遇,而她装着疼痛地模样,看到江笙在玻璃上写了一个“sos”
丁玲毛骨悚然,后来她拉了那位同行,返回了车子。
她在心中默默记下那辆车子的车牌号,看着那辆车消失在夜色沉沉的一端。
发生了什么事呢?
江小姐遇到坏人了吗?
她报了警,只是翌日她得到的消息让她大跌眼镜。
“您大概是撞车后发生了眼花,江小姐在上班,如果您要找那些肇事者,我们会追查的。”
丁玲着实吃惊,而她看到了江笙。
“丁园长,怎么回事?”
“哦,没,没什么,我一定是看错了。”
丁玲有些讪然,她匆匆而走。
只是她坐在车子里,脑海中浮现的都是那个“sos”
“咚——”地一声,她被吓了一跳,而车窗处映出一张笑脸。
“方先生——”
“育幼院遇到困难了吗,我看你在发呆。”
“能邀您谈一会儿吗?”丁玲知道方澍野和江笙的关系,可是她是个心中有疑虑,就忍不住要说的人。
“当然。”
方澍野上了丁玲的车子,在一家餐厅他听到了丁玲说起的古怪事件。
他满脸疑云,丁玲不是个爱开玩笑的人。
“真的确定吗?”
“可是今天见到江小姐,大概......,大概是我看错了,可是我还是觉得心中很不安,那些人不像好人。”
“不管是不是,似乎那女人遇到了麻烦。”
“警方根本不信我的话,也怪我,报肇事案就好了。”
“那辆车子还是应该去查一下,还是我托人去办好了。”
“方先生,您毕竟比我社会接触面广,我真的觉得手足无措呢!”
两人达成了共识,在停车场,丁玲和方澍野全呆了。
丁玲的车子被刮了个面目全非,连车胎也被人扎了,而询问周遭,人们纷纷避恐不及,而这个区域的监控探头已损坏,以致于根本无法弄清是怎么回事。
“丁玲,你该小心些,这段时间还是呆在育幼院。”
“是那些人吗?”
“如果是......”
方澍野没有说下去,他觉得事情比想象的复杂,而摊上江笙,一切都似云遮雾盖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