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电话,他思忖着这事,想怎么给叶星橙说。
男人总是有些赖皮的招数,他晚上躺在了卧室的床上,叶星橙掀了眼帘,也没理他。
“气了?”他讨好地凑过去。
叶星橙却翻了身子,给他一个后脑勺,他心中一叹,环臂揽住她的腰,就势要发挥一下方总的魅力,怎料他挨了咬,痛叫一声,他的枕头被扔下了床。
“去睡书房,不然就睡客房。”
“我有事和你说。”方澍野忍耐道。
“家里你做主,和我说什么说啊?”
这还是为婴儿房的事和他怄气啊!
方澍野不是不明白,却也不想跟他再理论那婴儿房的事,“孝慈放假,要回来住一阵子。”
孝慈,一想到那个孩子,叶星橙不免想到被孝慈推下过台阶的事,想想心中就一阵发憷。
她没吭声,方澍野柔声道:“小孩子总会犯错,家里有方嫂照顾,你不必太操心,孝慈大了,懂事了。”
方澍野去睡书房了,叶星橙知道她无法说个“不”字,孝慈是方家的宝贝,祖母万分疼爱,而澍野好久没见孩子,如今人家父子团圆,她也不能说什么。
孝慈回家了,叶星橙瞧着方嫂拉着孝慈说话,瞧着方澍野的慈父模样,觉得自己被冷落了。
而那个孩子虽然和她说了对不起,也带了礼物,可是他和自己并不亲近,当然他依然调皮,有一天他在家中玩滑板,差点撞到她,简直快将她吓死了。
她呵斥了那孩子,结果被澍野听见了。
“你告诉他小声就可以了,干嘛呵斥他呢?”
“他差点撞到了我唉。”
“小孩子,撞人一下没什么了。”
叶星橙简直快气死了,她现在小心翼翼,医生说这三个月要特别小心,而她身体本身就贫瘠,别说撞一下了,就是捅她一指头,她也害怕死了。
“我怕我被撞出脑震荡。”叶星橙恨剜一眼
“多大人了,为这点事和一个小孩子耿耿于怀,也不怕被笑话!”
“我的笑话太多了,我都麻木了!”
叶星橙独自回了卧房,避免太多的碰面是最好的法子,而去了医院几次,产检记录方澍野是看也没看,叶星橙只听到他和孝慈在花园里玩的不亦乐乎,只能劝自己为了孩子,保持愉悦的心境,不跟他一般见识。
叶星橙闷在房间里的时候,陆玥馨也一样大门不迈二门不出,她是对结婚充满了憧憬,只是如今她倒被吓到了。
刘彼得忙的不亦乐乎,婚纱一件件的挑,上至婚典的布置,下至宾客餐点的选择,事无巨细。
陆玥馨明白刘彼得是想把婚礼办地出色漂亮,即使没有父母长辈的出席,他也要向世人宣布,他和她完美大婚了!
而刘彼得的母亲被气病了,刘彼得回家一趟,回来全然不告诉她家中的事。
陆玥馨知道,那必是一场风暴。
眼看着刘彼得订下了日子,不管不顾地准备婚礼,陆玥馨愈发高兴不起来。
大概是刘彼得和陆玥馨不日完婚的讯息不胫而走,陆余顺似乎也发起了脾气,平日里不爱过什么生日的人,今年好了,大张旗鼓地做起了大寿。
商圈名流一个不少,老辈后生皆收到了请柬,有关刘彼得在大寿当天,要入赘的事又被炒上了娱乐版。
刘家看了报纸,电话气势汹汹地打来,“陆玥馨,我们刘家不认这门亲事,你让彼得丢脸还不算,如今我刘家的脸面也要因你败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