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带着薛夫人等,转身离去。
他张夙刚想解释,可是,身后传来丫头的声音:“夫人,夫人您怎么了……”
张夙回头,一眼就看到张夫人被气得脸色发白,他连忙返身回去,按捺着怒气问张夫人道:“夫人,你怎样了?”
张夫人指指张掖,再看看张夙,她眼含热泪,朝张夙说道:“老爷,都是妾身无能,没能帮您教好儿子啊……”
张夙脸色铁青,气不打一处来,可是,他低声安抚着张夫人,说道:“夫人,这事老夫也在责任。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先把这个逆子带回去,好好教训一顿再说……”
张夙说完,转身,喝道:“来人,把这个逆子给我带回去。”
然而,张夙转身,却不见了儿子的踪影。听到张夙召唤,门外的下人过来禀报道:“老爷,少爷他和那个男子一起离开了。”
原来,张掖一看到他爹过来,就知道事情不妙,于是,趁着张夙和薛家解释,还有去看张夫人的时候,他立马的带着那个叫子龥的男子,两个人偷偷地跑了。
张夙一听,更加怒了。他长袖一拂,说道:“追……给我追,无论追到天涯海角,都要将这个逆子给我追回来。”
那些下人们听了,转身去追了,屋子里,就只剩下张夫人和张夙两个。两个人都是神色惨淡,明知道此事一出,明日之内,京城就会传满谣言,到时,张府一门的清誉,可真真的要毁掉了。
可是,生子如此,又是谁之过呢?张夙望着夫人,又微微地摇了摇头,深深地叹了口气。
再说薛勇强带着薛夫人离开之后,一行人快速地离开,准备离开。而段誉,则一直紧紧地拉着薛凝兰的手,看那样子,似乎生怕薛凝兰消失了一般。
一行人刚刚转过一间长廊,准备再转过后前厅准备离开的时候,忽然,听到前面传来一个清朗的声音:“侄儿刘渊,见过薛叔父。”
薛勇强转身一看,原来是刘直的儿子刘渊。因为薛、刘二家同属清流,刘直又年长过薛勇强,是以,刘渊对薛勇强以“叔父”相称。
薛勇强对刘直印象一直不是很好,再加是刘渊又是远来得子,是以并不太喜欢,他沉着脸,淡淡地应了一声,就准备转身而过。
刘渊一脸真诚地站在那里,看到薛勇强准备和他擦身而过,忙低下头来低声说道:“叔父留步,请听渊一言。”
刘渊一脸的恳切,听得薛勇强心中一愣。要知道,刘直每次看到薛勇强,向来不假以辞色,可现在,刘渊一脸的恳切,反倒让薛勇强不知道他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了。
只听刘渊低声说道:“不瞒叔父说,渊今日有朋宴请,所以来到这里,无意之中,听到了一些不好的传言。现在,叔父一怒离去,旁人自然猜测良多,所以,不如请叔父来渊的包厢之内暂坐一会儿,让薛婶母和凝兰小姐梳妆一下,薛叔父稍事休息,调整好情绪再走?”
薛勇强听了,不由地回头看了一眼,一行人之中,薛子轩和薛宁轩一脸的义愤填膺,薛夫人满脸怒容尤为散去,尤其是薛凝兰,她一脸的泪痕,妆有些花了,虽然,段誉竭力的在帮她擦拭,可是,明眼人一看她的样子,都知道她是哭过了的。薛勇强犹豫了一下,刘渊又上前说道:“叔父请放心好了……渊曾经得贵府两位公子和薛小姐相助,幸得逃过一劫,现在,渊只为报恩,不为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