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段玉兰,她原本是偷偷跟着段青茗一起出门的。
原本,段玉兰是想跟着段青茗,看看她究竟在做什么,又或者说,逮着个机会,好好地教训段青茗一顿的。可不曾想的是,眼尖的段青茗,却发现了她。段玉兰心里一急,就假装没事一般地,躲进了一侧的小巷子里去。
原本,段玉兰只是想趁段青茗走开时,再闪出去的,可她哪里想得到呢?她刚刚才一进去小巷子,就猛然看到一张巨大的黑色的幕布兜头罩了过来。她甚至来不及呼喊一下,就被那袋子罩上了头顶,然后,眼前一阵发黑,便什么都看不到了。
那袋子,显然的,并不是普通的袋子。段玉兰直先的时候,还挣扎了几下,可渐渐地,她却觉得头晕眼花,什么都看不到了。
看到段玉兰晕了过去,提着袋子的人心里一喜,道:“咦,成了。”
成了,也就是说,可以交差了?
那袋子,原本是被两个人扯着的。此时,两人开心地抱起袋子里的段玉兰,然后,朝左右看了看没人,就朝着外面,偷偷地溜去了。
段玉兰无声无息地失踪了,某些人的精彩,却还在继续。
炎凌宇的马车,飞快地在大街上疾驰,不多时,就出了城,一直朝着城外的青流河走去。
清流河,原本是一条奔流不息的河水,可不知道过了多少年之后,那河水因为地理位置的变化,竟然被生生地截断了。而且,随着河水上流的干涸,水流渐渐稀少。所以,水到清流河的尽头,就变成了一潭死水,再也不肯流动半分了。
所以,虽然清流河还是名叫清流河,可其实已经叫清流潭了。
清流潭虽然由河变潭,可是,却处在群山环绕之中,山映水,更显挺拔,水润山,山则更加峻奇。而更为奇特的是,这清流潭的温度,比之京城之中,要低上许多度。所以,夏天的时候,那些权贵们,便来这里消暑,可是,只要一入冬,这里便人迹罕至,少人来往了。
可是,今年入冬之前,段誉却偷偷地教了炎凌宇一个法子。并且扬言要和炎凌宇合股,说是做生意。
最初的时候,炎凌宇当然没把段誉的话放到心上。可是,后来他一听完,竟然被段誉的话给折服了。于是,就有了今日的这一行。
马车之上,段青茗还在抓住段誉的话题,就想知道个究竟。而段誉干脆也不隐瞒了,他来了个竹筒倒豆子,一干二脆地说完了。
原原来,宁至德今日里来,就是和段正商量段青茗和他儿子们的婚事的。
宁至德告诉段正,段青茗的年纪也不小了。他的两个儿子,刚好没有婚配,虽然,论及人才,自己的儿子都算不才,可是,若是段青茗嫁入宁府的话,他可以保证,段青茗绝对不会受半点的委屈。
段正对白府的婚事,早就开始不满,此时一听宁至德的话,不由地开始深思起来。毕竟,段青茗的年纪大了。是要论婚论嫁了,既然白远皓并非良人,又何必在他的身上,浪费过多的时间呢?
说实话,宁至德的两个儿子,虽然算不上什么人中龙凤,可是,一个英武,一个儒雅,这两个少年郎,无论哪个娶了段青茗,都可是好事一桩啊。更重要的是,这宁府之中,既没有姨娘,也没有老夫人在堂,宁夫人,也是一个爽朗大方的女子,当年,和丁柔的感情,更是好得不得了。此次,她一听宁至德有纳段青茗之意,立时欢喜得说不出话来了,哪里还有什么微辞呢?
自然了,宁夫人也是有她的打算的,男儿郎,自然是要娶妻的,可若是娶了一个不如意的姑娘的话,这宁夫人以后的日子,可有的头痛了。
可是,这段青茗就不同了,宁夫人不但见过,而且和段正夫妇都很熟,这种人家教出来的女儿,自然不错,再加上上次段青茗到访,宁至德赞不绝口。宁夫人,就上了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