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杨智很谦卑的行个礼,向杨茜陪着不是。杨茜立马觉得托大了,怎么可能长辈给晚辈行礼,连忙搀扶杨智,示意不必多礼。
杨茜道:“原来是这样子,看来是我的不是了,不分青红皂白了。叔父不怪你,恐怕是洞里失了火,或者香油泼了才会闹出如此误会。今儿一场误会,一场误会。”
杨茜安抚着谦卑的杨智,她的叔父,然后猛然瞟了一眼远处的昭文王道:“是也不是?”
吓得昭文王猛然抬头,石化了张着嘴,矗立在那里,目不转睛的看着杨茜。昭文王心里就算打翻了五味瓶,那个滋味可喜可悲可忧可虑。
昭文王心里想道:“这货是谁?咦!以前不是这个品种,怎么生的如此秀美,但是这霸道之气倒是不减,依次还能推测她就是孤王我封的正宫娘娘,莫非又投胎转世了。虽然美丽但是还是要不得,要了且不是要了孤王我的命也,如此蛮横不讲道理,且能受得?还是早早结束此事,遁走为先。”
杨智见昭文王没有声色,还没有回过神来,于是向后伸出了五根手指,在昭文王面前摇了摇。昭文王恍惚着看了看杨智那五根手指,立马明白了是什么意思。
有些哭腔的点了点头道:“是的,是的,一切都和丞相说的一样,是他一个人的事,都怪他一人。”
其实昭文王心里面在滴血,他哭的可是他的银子,金灿灿的五千两黄金。只言片语就赚了五千两,杨智的钱真的太好赚了,昭文王又一次吃了个哑巴亏了。
这时候杨茜笑了笑道:“如此甚好,不怪大王,是我莽撞了。大王千岁,臣妾给你赔个不是了。”
杨茜识得大体,跪拜一下昭文王,要昭文王下了下台阶。昭文王也战战兢兢的回到了龙椅上。
“那,那娘娘千岁,快快起来,你回朝阳正宫安歇吧。”
“谢大王千岁!”
杨茜还了起身,眼珠子转了个圈道:“既然都是一场误会,大王千岁,那就依约定而行,我已经杀了那些贼子,大王可以派兵去南山的寨子拿人收尸了。大王千岁,今晚我在朝阳正宫摆宴,请大王千岁赴约,大王千岁可不要又做了壳子里的玩物,以免被人耻笑。大王千岁,臣妾告辞!”
于是杨茜转身就出了殿门,回朝阳正宫准备去了,独留还想推辞的昭文王,昭文王看着杨茜的背影,半天都没有说话。对于昭文王,去朝阳正宫,如同抱薪救火,羊入虎口,昭文王可是一百个不愿意。
一会儿昭文王唉叹了一声,就宣布退朝了,大好的心情,又一次跌倒了谷底。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飞鸟与鱼同悲悯。昔日恩情薄了情谊,待得缘来牵红巾。今生注定,前世果因,且看纤手如何转乾坤。翌日悲喜,就让后人曾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