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大个手背被打了一下,轻轻的。
他叫的很大声,从小被两老捧在手心当做心肝儿疼,智商又是低龄儿,委屈告状:“妈,她好凶。”
老婆子走过来一看这女人醒了,连忙安抚儿子:“别怕别怕,你上去压住她,妈帮你。”
傻大个听妈妈的话,他揉了揉自己粗糙的大手,朝床沿走近。
江雁声想说话,苍白的唇有气无力的吐出:“啊……啊。”
她怎么都说不出来,眼角急得发红,一恢复了点力气,单薄的身体不断的在这张床上挣扎。
老婆子按住她的手,对儿子说:“傻儿,快,把她压住。”
老汉坐在门口守着,浑浊的眼睛盯着床上看。
傻大个听母亲的话,真的爬到床上去企图想将这个白嫩美丽的女人压住,可是,她很凶,还会用脚踹他。
一时不留神,就被踹中了裤裆。
江雁声本身就没什么力气,下手也狠不到哪里去,却把傻大个吓得够呛,屁滚尿流的爬下床,口中还喊:“妈,我不压她了,她打我。”
老婆子呸了声,恨铁不成钢。
江雁声整个人都是处于恐怖茫然的状态,她记不起为什么会到这种陌生的地方来,为什么会全身软弱无力,嗓子疼得说不出话。
她只想挣脱出年迈的老太太禁锢,眼角猩红一片。
突然,撕拉一声。
老太太上了年纪因为长期做苦工,力气也很大,她强行的撕开了江雁声领口,雪白的肌肤一大片就这样露了出来。
她喊着儿子过来看,声音刺的人耳膜疼。
江雁声脑袋像要涨开一样疼,窒息感阵阵袭来让她难以招架,这种被人压在床上无能挣扎的局面快逼疯了她。
傻大个不停喊着不敢,怂得怕被打。
老太太又把老头喊来,一家三口心怀不轨想当场就把江雁声给强-奸了。
“放,放开……滚。”江雁声感觉她的声带快被扯坏,撕心般的尖叫出声。
她挣扎的双脚被老头抓住的那一刻,所有被遗忘在灵魂深处的记忆宛如潮水涌来。
江雁声洁白的额头近乎根根细细的青筋冒气,双眼睁大到了极致,呈现出了狰狞的状态,她声音很哑很尖,在愤怒的哭叫着。
“老头子,你把她腿打开,傻儿,快,快把裤子脱了。”
老婆子心一狠,表情发狠的扣住她手腕。
“妈,那,那我上了。”
傻大个解了裤头,从里套出什么。
“滚!”江雁声呼吸急促,尖声嘶叫,整个人像是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来自于被遗忘了多年记忆中突然想起而所影响。
她恨不得杀了这些人,双眸透血。
破旧的屋子里,都是回荡着女人尖厉崩溃的叫声,从未停歇,一声比一声要惨,还掺夹着某种哭腔。
霍修默带了一群保镖与江亚东找到这时,听到了江雁声变了调的哭声,阴沉的脸色聚冷,迈出长腿朝前方破旧庭院跑去。
在临近门口时,屋子里突然传来了巨大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