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画乌龟这里面肯定有别的意思,他以前是养乌龟的?卖乌龟的?两条腿的乌龟?又是什么意思?”毕海霞说。
“打住,这是我的错,怪我,上午我给他讲乌龟和兔子跑步的故事,他就画上了。”毛四说。
“不是和兔子跑步,是乌龟在做仰卧起坐。”我说。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飞机是怎么回事?你给他讲飞机了?”毕海霞说。
“绝对没有,我刚才睡觉了,他在那自己叠飞机。”毛四说。
“那么说,他家住在飞机场附近!”毕海霞说。
“你这什么思维?叠个纸飞机,就住在飞机场附近?我要是叠个火箭,我家就住在休斯敦?”毛四说。
“休斯敦是什么东东?”毕海霞问。
“美国的一个城市,以制造火箭闻名于世,nbn不是有个篮球队就是那儿的吗。”毛四说。
“你怎么竟扯这些没用的?炖鸡汤去”!毕海霞插着腰说。
“是,毕将军!”毛四朝毕海霞敬了个军礼,“炊事班班长毛四向您报告,鸡汤是浓香的?还是清淡的?”
“清淡的!”毕海霞说。
“是高压锅炖?还是小火慢慢熬?”毛四说。
“熬你个头,再熬都天亮了,滚!”毕海霞说。
饭菜做得很丰盛,我大口嚼着鸡翅膀。
“慢点!兄弟!以前没吃过这么好的?”毛四问。
“没有!”我头也不抬的说。
“海霞,你看吧,他以前家境可不怎么样?你还说他住飞机场,我看他是住在国营拖拉机场。”毛四说。
“毛四,他扔这么多纸飞机,肯定有意义,你说要不要带他去看心理医生,说不定能发现什么?或者对他催眠也行?”毕海霞说。
“就一个扔纸飞机的行为,说明不了什么?应该观察观察看看他还有什么其他举动?”毛四说。
“也行,不过,看他用餐的样子,不像是大户人家的孩子。”毕海霞说。
“你是不是特别希望他是个大户人家的孩子?”毛四说。
“你这话什么意思?”毕海霞说。
“没意思,他这是饿急了,我倒是觉得他的气质有可能是香港富翁的孩子,比如李嘉诚什么的。”毛四说。
“是吗?”毕海霞放下筷子问。
“完了!”毛四说。
“什么完了?”毕海霞说。
“智商完了!”毛四说。
“谁的智商完了?”毕海霞问。
“毛四哥的意思是说你的智商完了。”我嘴里一边嚼着鸡肉一边说。
我说完,两个人回头看着我。
“可以啊你,你的脑子反应挺快的。”毕海霞冲着我说。
“看到没有,他的脑子不是一般的脑子,对了,他的耳朵有可能出问题了。”毛四说。
“出什么问题?”毕海霞看着我说。
“夜里睡觉,他能听到楼上的滴水声,我的耳朵就听不见,你说他会不会脑袋被撞了后,产生了特异功能?耳朵能听见隔壁的声音?”毛四说。
“不会这么玄乎吧?”毕海霞说。
“我觉得吧,试验一下吧,让他去厕所,我们在这里说话看看他能听见吗?”毛四说。
“可以啊!”毕海霞说。
“杨上迁,鸡腿都给你留着,你去厕所,听一下看看。”毛四说。
“好吧。”我放下筷子。
“他要是能听到,海霞!我们就发大财了!”毛四兴奋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