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豹哥怎么会死。他在a市的势力那么大,怎么可能会死?
“对啊,死了,而且还是被不能惹的大人物给灭的。就连豹哥那些手下也全都被清理出了a市,看在小姐你是聪明人,我奉劝你一句,别再打探豹哥的消息了,万一惹祸上身就不好了。”
男人一边说一边把支票收进口袋里,徐婷亚下心头的疑惑和震惊,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豹哥死了,就连他手下的人也都不在a市。究竟是怎么回事?能做到这样的,在a市能有谁?豹哥死了就没办法得知徐蔚然的消息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之前没有来查证,现在可怎么办才好?
徐婷懊恼不已的跺了跺脚,风情万种的甩了甩短发,快步离开。看来,她要用其他方法去找徐蔚然了。找不到的话,更好。只要她不出现坏了她的事,就好。
“蔚然,你没事吧,头还疼吗?”
徐蔚然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迷蒙的看着车禹城关心焦急的摸样。
“唔,没什么了,只是有些不舒服。这里,是哪儿?”
徐蔚然茫然的转头看向屋子里的摆设,她知道自己是第一次来,可是内心深处却隐约有种戍虚的感觉。她甩甩头,觉得自己的想法太诡异了。
她怎么可能来过这里呢,不会的。
“这里是我家,放心吧,以后再也没有人能够伤害你了。”
徐蔚然怔愣的看着车禹城眼底的温柔,心情不知道怎么变得有些沉闷。她去找陌世,却昏倒在他的办公室。陌世说的那些话,现在想起来,还像是刺,狠狠的扎在心脏上,每呼吸一下都会带来剧痛。
“阿城,我……”
“好了好了,你身体还没好,先躺着好好休息。我去给你准备好吃的,马上就好。”
车禹城微笑着摸了摸徐蔚然的脑袋,起身离开了房间。
“奇怪,难道我以前真的来过这里?”
徐蔚然皱着眉头再次看了看房间里的摆设,视线落在她的膝盖上。已经到了要换药的时候了,她匆匆过来,不知道车禹城这里有没有急救箱。
摩挲着膝盖上的绷带,徐蔚然忽然想起了陌世。
那伤口,是他包扎的。当时的陌世,究竟是用什么样的心情替她包扎的伤口?
“对了蔚然,该换药了。你坐好,我来给你换药。”
就在徐蔚然怔愣的时候,房间的门再一次被打开。车禹城手里拎着急救箱,一脸笑意的走了进来。
“恩。”
徐蔚然点点头,乖乖地坐在床边任由车禹城处理自己的伤口。原本她有些漫不经心,可是在看到车禹城替自己处理伤口的动作时,忽然觉得眼前的场景无比熟悉,脑海里也瞬间闪过一些片段。
她真的来过这里,而车禹城也替她包扎过伤口。不过当时她好像是双脚受了伤,可是是因为什么?
徐蔚然皱紧了眉头,努力的回想着当时的场景。然而无论她怎么想,都想不起来,只有刚刚一闪而逝的那些片段。
“阿城,我之前来过这里,对吧?”
车禹城替徐蔚然包扎的动作忽然僵硬起来,就连脸上的微笑也发生了细微的变化。不过也只是片刻,车禹城的情绪很快就恢复平静。
“应该没有吧,这是我第一次带你来哦。”
很抱歉,跟你说了慌。
车禹城在心底补了一句,低头继续包扎徐蔚然的伤口。很快,就已经包扎好了。
“ok,厨房的汤也煲好了,我去准备,待会儿给你端来。”
“恩。”
徐蔚然呆呆的看着膝盖上的纱布,脑海里再次浮现了车禹城帮自己包扎脚底伤口的画面。明明她来过这里,可是车禹城为什么要否认?
在她失忆之前,究竟发生过什么?
徐蔚然越来越茫然,越来越想要得到答案。周围发生的事情越来越奇怪,疑惑越来越多,她就越想要弄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这就是所谓的,逆反心理。
可是,她究竟应该怎么做才好呢?
徐蔚然拼命的在脑海里想着,想到头都痛了还是什么也想不到。除了那些点滴的画面之外,她一无所知。
“蔚然,你怎么了?脸色这么苍白?”
“没……没事,我只是想要记起来一些东西。”
车禹城眼底的笑意里藏着矛盾和挣扎,他想要让徐蔚然想起曾经的事情,又害怕她想到杰森的事情之后会承受不住打击。
“好了,不用想了。有些事情,忘记就忘记了。有时候,忘记比记得要幸福。”
“是这样吗?”
徐蔚然茫然的看着车禹城,有一瞬间她从他的眼底看到了痛苦和苦涩,可是被他压抑着,用温柔和微笑。
阿城他,也隐藏着什么痛苦的过往吗?
“阿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