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少。”

“看小小。”

“好的，厉少。”

顾晓雨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IPAD的屏幕，生怕一个不注意，错过了小小。

过了一会儿，一个扎着两个羊角辫的小姑娘，进入了屏幕，她虽然没见过，但是，她明白，这就是她的小小！

“爸爸，我终于……见到你了！”

小小的声音奶声奶气的，清脆的犹如黄鹂，顾晓雨听着不禁红了眼眶，这就是她的小小，她费劲千辛万苦生下来的小小！

厉慕然脸上露出从未有过的温柔，对小小说道：“嗯，爸爸过几天就去看你！”

“爸爸，小小每天都……乖乖，爸爸，要来看……小小！”

小小因为太小，说话还是断断续续的，但是，已经能清楚表达自己的意思了。

顾晓雨捂住了自己的嘴，眼泪顺着眼角夺眶而出，她的小小都会说话了，可是，她却第一次见到她！

小小！

妈妈的小小！

“小小，你在家好好听话，爸爸过几天就去看你！”

“小小……听话，小小……听话！”

顾晓雨再也忍不住了，她要让小小看到她。她要让小小知道她是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