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认,爱德蒙给了南宫墨一个很好的思路,他们似乎找到了正确的方向。
“是,如果这个假设成了,你们一切都解释的通了。南宫墨,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这个人肯花这么大的功夫,去对付你,应该是你的死敌。”
这就像是一场野兽和猎物的游戏,野兽看着自己的猎物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内徒劳的奔命,他享受着主宰者的快乐。可能做到野兽这个地位的,能把南宫墨这样的人物当猎物的人,这个人的地位一定不简单。
南宫墨陷入了沉思,这样的人物,放眼全世界,又有多少人呢?如果说他得罪了什么够分量的人物,他想也就是迪家了,可是迪楚平已经死了,这点毋庸置疑。而且,迪楚平也不会拿自己的女儿当复仇的工具。
那么除了迪家还有谁,他真的想不出来,这这些年一直在为复仇准备,除了对付迪家,他没得罪那个名门望族。被他吞并消灭的公司也有不少,但是那些人根本就没有这个能力和地位,和他抗衡。
他的眉越锁越紧,“我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要对付我。爱德蒙,恐怕这个还要你来查。”
爱德蒙很高兴又有了一个大生意,不过转瞬,“别了,我怕我非但挣不到钱,还往里搭钱。”
他向来都是后收费的,这些年为了找迪欣然和杰克逊,他的人力、物力、财力,可没少消耗。结果现在连一个子也收不回来。
南宫墨轻笑了一声,“想不到你爱德蒙也有认输的时候,看来你是被那个势力吓坏了。”
“诶,这话是怎么说的,我爱德蒙的金子招牌,谁能砸得了?!这活我接了,我也想知道,那个势力的幕后主使者到底是谁!”
南宫墨的一句话激起了爱德蒙的斗志,他很高兴爱德蒙能接下这个活,不然光靠他一个人找,就更找不到真相了。
两个人把主要的事情谈完了,南宫墨便抱着迪欣然回家了。女人一路睡着,毫无反应,听话的就像是个芭比娃娃。
南宫墨直接把她抱进了卧室,看看她这个样子肯定是洗不了澡了。南宫墨只好打了一盆水用毛巾给她擦洗。他把女人都收拾干净了,自己才去洗澡,然后躺在她的身边睡觉。
昨夜不光是女人没睡好,他也是一夜难眠,今晚他将女人抱紧,终于可以闻着她的体香入睡了。
迪欣然睡得很舒服,身边暖暖的温度让她不由自主的往里钻了钻。她的头蒙蒙地,她的手揉着自己的头,终于知道什么是宿醉了。她的大脑也渐渐恢复了正常工作,脑子搜索着她最后的记忆,她记得爱德蒙给了她一杯酒,然后她的到脑就断了电,眼前一片漆黑,她似乎掉进了一个黑洞里。可是后来呢?
她猛然睁开眼如果是爱德蒙给的她酒,那她身边的人是谁?
想到这些,她吓得身体都不受控的发颤,坎特的后头看去,直到看见那张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她小小的心脏才终于正常的跳动了。还好是他。
不过下一瞬,她一个激灵就坐了起来,她的头被她的动作弄得更晕更疼了,这是怎么回事?明明和这个男人冷战的,怎么又睡到了一起。该死的男人竟然趁她酒醉就当没事了,迪欣然的心里瞬时就窝着火,她揉着她的头,看着因为被子滑落而露出的身体,瞬时被刺激到了。
南宫墨正睡着,感觉到女人的动作,他也醒了,手臂将她环住,“怎么了?头疼?”
他看着她揉头的动作就知道,她的头又不好受了,昨天喝了那么烈的酒,今天不宿醉才怪。
迪欣然两手往外推着他,不让他靠近,“谁让你睡过来的!混蛋!你走,我不要你!”
口口声声说爱她,结果连一句实话都不给她,她的心被他伤得七零八落的。
南宫墨那里会放手,“老婆,你头疼再躺一会儿,饿不饿,我给你做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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