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公交车来了,我见状便踏了上去,他依旧远远的看着我,没有阻拦,应该是自己那边也有事。
等我的公交车走掉后,他才看了我两眼,然后上了车子。
公交车上的人好多都在打量着我,那眼神看的我有点尴尬,我这才想起了自己耳朵后面还别着一株花,我赶忙拔掉了,准备扔掉,但是不知道怎么的,花在手里转了一圈,还是没有舍得扔,又装回了口袋。
我捋了捋头发,把头顶的纱布给尽量遮住,虽然扎了针以后身子没有那么烫了,但是还是不太舒服,所以打算回家睡一觉。
即便我再不想回那个家,在外面游荡的时候,至少也是一个安身之所,别人的家再好,毕竟也是别人的,不可能像出入自己家这么的自由。
就在我还在想着陆厉怀刚刚那个奇怪的问题,想到出神的时候,一抬头,忽然看见了顾海的车子,那一刻,我突然就反应过来了陆厉怀指的是什么。
他的潜台词估计是,我倒一点也不急着和顾海离婚,但是出于身份,又不好过多的去指点什么。
下一秒,顾海的车门便打开了,然后朝我冲了过来:“沈秋,你昨晚去哪了?又住陆厉怀家了对不对?!”
他的脸色有点疲惫,像是真的在这蹲守了我一夜似的。
“不对,昨天晚上那个车子不是陆厉怀的,昨天那个男人是谁?!”
“你神经病啊。”
“对,我就是神经病,你是不是想要逼疯我才甘心,你为什么要通过这么肮脏的方式来报复我。”
我笑了一下,荒唐的说:“肮脏?”
“不不,你不肮脏,是我肮脏,沈秋,你知道吗,你知道我这一晚上心里面有多煎熬吗。”
“老婆,一想到你在别人身子底下呻吟,我就好痛苦,好痛苦,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说完,他直接一把抱住了我,双臂疯狂的搂我,然后把头埋在我的身上拼命的闻。
“你身上有男人的味道,你们昨晚做了几次?!”
我听着他发疯一样的语言,说不出话,他看不到我的痛苦,还这样折磨我,他自始至终都是这么一个自私的人。
他见我不吭声,更加用力摇晃我的身体,冲我大声的吼:“到底几次!”
就在我准备扬手给他个巴掌的时候,背后忽然传来了一道妖冶中带着些许轻狂的声音:
“大概、、七八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