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洁道:我想知道,你在干嘛!你不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吗,带着女秘书一块旷工!现在都几点了,还在外面逍遥!
黄星道:别用旷工来形容我们!我已经,已经不干了,我自由了,明白了吗?那个,那个陶菲她,她当然不能不干,她有点儿不舒服,已经,已经回家了!我让她回的,我给她批的假!付洁我告诉我,我走,可以,我真的没有什么什么怨言。但是我要求你一件事啊。一件事。就是,就是把陶菲安排好,她,她是一个不错的员工,不错的,秘书。让她留下来给你当秘书吧,你看怎么样?
黄星说话间已经严重语无伦次了。
付洁当然能听的出来,他是喝多了。付洁道:对不起,我已经有秘书了!
黄星当即火了:就你哪秘书?冉什么然的是不是!我告诉你付洁,这个人不能用!什么玩意儿啊那是个!跑到我黄星办公室里去大闹天宫,她,她她当她是孙悟空呢?白骨精还差不多!她眼里还有,还有我这个总经理吗?你最好是把她给我辞了,我很不喜欢!很不爽!!!
酒精的作用之下,胆子也大了,黄星说话的时候很强势,尤其是最后一句,几乎是喊了起来。
付洁道:我凭什么要听你的?我告诉你,我做不到!
黄星狠狠地道:做不到是吧。我就知道你做不到。做不到,一边凉快去!
骂完之后,黄星很潇洒地挂断了电话。
一旁的陶菲醉眯眯地望着黄星,身子歪了过来:黄总,不是不是,哥,骂的痛快!男人本色!
黄星得瑟地一扬头:那是。我,我色吗?什么男人本色!
陶菲强调:是本色,不是色!差远了呢!要是这样吧黄哥,先去我家,休息休息。
黄星微微地点了点头,感觉浑身上下轻飘飘的,有种想呕吐的感觉。但又觉得被卡在了嗓子眼儿,吐不出来。
下车后,陶菲搀扶着黄星,打了一辆出租车。
黄星稀里糊涂地跟着出租车,来到了一幢商业写字楼旁边。
陶菲搀扶着黄星,乘坐电梯上了十一楼。然后陶菲拿钥匙开了一个房门,扶着黄星走了进来。
这是一个装修的很精致的单身公寓,面积不大,只有三四十平方的样子。但是装修和布局都很巧妙,两边墙壁上各挂了一个大镜子,使得原本不大的房间,看起来倒是挺温馨舒适。
一室,一厅,一卫。卫生间很小,在门口右侧,为了节省面积,是用那种不透明的毛玻璃隔开的。客厅与卧室之间,是一个白色镶着金属纹路的屏风。两个圆球形的红色椅子,极具个性。圆圆的茶几,很小很精美,上面支了一个方形的相框。三十二寸的液晶壁挂,配以花纹状的壁纸影视墙,既简约又节省空间,还不乏时尚元素。
黄星晕乎乎地环视了一圈儿后,问:这,这是哪里?
陶菲说,这是我家呀,我在这儿上班后,我爸妈给我买了这么一套小公寓。
黄星点了点头,道:有眼光!这个地方,以后升值空间肯定很大。不过,你是,你是一个人住?
陶菲一边换上换鞋一边说道:当然一个人住了!这么小的房子,两个人也住不开呢。
黄星说,挺好,挺精致。
陶菲笑了笑,把黄星扶着坐到了沙发上,给他倒了一杯咖啡。
咖啡很热,醉熏熏的黄星一喝之下,烫了一下舌头。陶菲紧张地赶快凑上来,歉意地道:对不起黄总,刚沏好的咖啡,热的呀,凉一凉你再喝。
黄星张着嘴,释放着口中的热气。
陶菲去了卫生间,黄星干脆站了起来,在房间里溜达了一下。
卫生间的隔壁效果很差,黄星听到了一阵细腻的水声,不由得微微一惊。
陶菲在上厕所,竟然引得黄星一阵莫名的想象。最能让男人产生联想的,莫过于这种情境了。虽然看不到对方上厕所的样子,但是却能听到各种细微的声音,仿佛能让人很轻易地联想到对方上厕所时的样子。
陶菲的卧室设在阳台上,很小的一张单人床,上面铺了一条粉红色的床单。被褥枕头什么的,都收拾的井然有序。紧靠小床的上方,挂了一排各式各样的衣物。
参观完闺房后,黄星回到小客厅,见陶菲正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
或许是受到了传染,黄星也有了尿意。于是紧走了两步,进了卫生间。
但是刚一进去,黄星就觉得胃里像是有些东西在往上涌动着,肚子咯噔一声,黄星弓下腰,把头对准坐便器上方。
呜里哇啦,飞流直下三千尺。
中午吃的海鲜,大概全都吐出来了!
黄星觉得鼻酸脑胀,还直流鼻涕,眼泪也被刺激了出来。
陶菲当然听到了里面的动静,意识到是黄星吐了,于是不容多想,就紧跟着冲了进来。
‘黄总你没事儿吧?’陶菲瞬间便站到了黄星面前,见他还弯着腰,对着坐便器,一根手指揉捏着喉咙,酝酿着下一次翻江倒海。
陶菲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拍打着黄星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