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王爷办事,自然是要尽心尽力,小的可不敢怠慢。”
“行,你下去休息吧!寻了一晚上,想必也累了,晚上再去账房支点儿银两,你今晚就好好出去放松放松。”
“小的多谢王爷,那小的告退了。”
花凤楼脸都笑烂了,一边笑着,花凤楼一边与司马渊告退离去,今儿晚上,花凤楼又能爽快一翻了,他不高兴还能干嘛呢?
花凤楼离开,司马渊才转过头,看着面前站的东羽雾,言道。
“东羽姑娘,即然来了,就不要客气,把王府当自己家吧!来,座下说。”
“是,羽雾遵命。”
听话的座到司马渊的对面,东羽雾显的有些拘束,可能是第一次见到司马渊,心里多少有些紧张与激动吧!东羽雾脸上的表情,略显得有些焦虑。
司马渊将她的表情,一一收入眼中,虽然司马渊不知道,眼前这个美人儿,心里到底是在想些什么,但皇家出身的司马渊,一眼便是看得出来,这个女人,绝对不是什么风尘女子,而且,她的身上,处处流露出高贵的气质。
这种气质,平常的女人,是装不出来的,司马渊可以肯定,东羽雾要么是出身豪门,要么就是家里特有钱,至于说,这样的女子,为何会在声色场所,被张三给找出来,这其中的缘由,司马渊一概不知。
总而言之,从刚进门到现在,这个东羽雾,就一直在与司马渊做戏。
也难怪了,花凤楼这样聪明的人,会找她来,其实,花凤楼也并不是表面上的那样,只靠下半身思考。
“东羽姑娘,来之前,想必张三已经把事情的缘由,都告诉你了吧?”
“嗯!是说了一点,据说,是要小女子前来陪王爷,演上一场戏,只是王爷请恕小女子愚昧,小女子实在是不知道,王爷花那么大力气,去那种地方,寻来绝色,纠竟是要演一场什么戏?”
“原来是这样啊!”
司马渊低声的说着,心想,张三果然是没把事情全部告诉她,心下这么一想,司马渊又不由的在心里,赞起了张三。
什么事该说,什么事不该说,张三拿捏的很好,司马渊最看得上的,就是张三的这种聪明。
“王爷,不妨与小女子说明一下,纠竟是要演场什么样的戏呢?”
“是这样,相信东羽姑娘也知道,本王的王妃娘娘苏如是,前段时间,被关进了大狱,所以,现在王府里,少了个女主人主事,一来身为云隐王爷,王府少了女主人,难免宜笑大方,所以,本王想了下,想在王妃不在的这段时间,找个女人来充当一下本王的宠妃,替本王管理管理王府,以免遭人口舌。”
“王爷的意思是,要小女子来给王爷做妾了?”
东羽雾脸上的表情冷了起来,从刚开始的时候,她就说过,演戏可以,服侍司马渊,她也无话可说,但若是要她与司马渊做妾,那便万万不可。
司马渊言下之意,就是要她做妾,试问,东羽雾又哪里会答应?
“不,东羽姑娘会错意了,不是做妾,而是假装与本王甜腻便可。”
“假装?王爷这又是何意思?小女子真的弄不明白?”
东羽雾脸上的表情缓和了下来,不过,司马渊所说的话,太让她感到疑惑了,一会儿又是宠妃,一会儿又是假装甜腻,一时半会儿,她还真不明白,司马渊到底找她来,是干嘛的?
司马渊微微一笑,咳嗽了两声,方才言道。
“这样说吧!本王身边,急需你这样一个女人,这样,本王的日子,会好过些,而且,也不会落别人笑话,最重要的是,还能避人耳目,你懂吧?太深一点儿的东西,本王也就不多讲了。”
“噢!那这样,小女子明白了。”
眼瞅着司马渊,说话吞吞吐吐,东羽雾聪明的点了点头,的确,一朝君王一朝臣,处在司马渊这个角度的皇室,偶尔做出点儿令人感到费疑所思的事情来,那倒也无可厚非啊!
“明白就好,就从即日起,你便入住到这东厢来,与本王住在一起,然后,每天陪着本王下下棋啊!谈谈天什么的,就可以了。”
“不用服侍王爷生活起居吗?”
“这个不用了,本王有飒儿足以,你记住,只是陪本王做戏便是。”
“羽雾明白了。”
东羽雾微笑着点点头,她从没想到过,自己居然这么容易,机缘巧合之下,竟然就成功的潜入了秦王府中。
就在两天前,她都还在头疼,要怎样才能接近司马渊呢!没想到的是,还不等她动手,机会已经找上了她,如此看来,司马渊挺礼遇她,留在这秦王府,陪司马渊做做戏,那倒也未尝不可啊!
关键是,自己还可以趁机,探听一番雷神剑的下落,如若有机会,将雷神剑盗走,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想到这些,东羽雾的嘴角裂起了笑容,抬头看着眼前的司马渊,司马渊脸上的坏笑,总让她捉摸不透,虽然,她不明白,司马渊要她做戏的理由,但是,只要能达到目的,东羽雾也无所谓了。
哪怕要她不惜牺牲色相,她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