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江湖郎中,在这医城显摆,老妈子就一肚子火,指着苏如是便是尖声尖起,边骂边走了出来。
“你个破卖药的,吼什么吼什么?到医城来卖药,你脑子被驴踢了吧?滚滚滚,别碍着老娘做生意。”
“哟!老板娘,我还真不是来卖药的,您里面有姑娘吗?我想………”
苏如是说着,还故作一番淫荡表情,这老妈子一听,怒气消了大半,连忙换张笑脸,乐道。
“噢!我还以为是卖药的,不行了,姑娘们全被包了,整间青楼都被包了,你想来啊!等两天吧!到时候姑娘们一定把你招待好。”
“哟!那这样的贵客,老板娘,你可得留住了,多留一天,可是得多几千两银子噢!反正,他们有的是钱,可不在乎这一点,你说是吧?”
这老妈子一听,心下一想吧!觉着,这江湖术士,说得对,要是这么快这张霸就走了,那忌不是断了她财路?
恰好,最近生意又不好,正好来只肥羊,不宰不行啊!
这样想着,老妈子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凑上去,笑道。
“唉!你刚才不是说你这儿有药吗?有没有壮阳的,卖我一点,这医城壮阳药都不烈,我要烈的,让他吃了,一直想着姑娘们,想走都不行啊!”
嘿嘿!苏如是乐了,这老板娘妈的挺上道啊!她还没说呢!这老板娘就懂了,是嘛!整点壮阳红给张霸那小子一吃,那小子哪儿还有心思走噢?
完了一次又一次,整个不插进洞里,他肯定不舒服了。
“嘿嘿!老板娘算是问对人了,我这儿的药,那当然的烈中的烈药,包你那贵客吃了,天天给你送银子,记住,这是咱们私自买卖,别让你那贵客知道了,免得你拿不到银子,明白吗?”
“那当然,那当然,我又不是傻子,你给我算便宜点儿,听到没,不然我不给你买了。”
“唉!你给我八吊钱就行,不贵不贵,我特制的。”
秉着江湖郎中的土气,苏如是学的像模像样,完了,还和老妈子讨价还价起来,更让这老妈子相信,苏如是就是一个卖药的。
这老妈子是个聪明人,她当然不会说,这些药很猛很烈,这不,很爽快的便是与苏如是将那一包,苏如是特制的壮阳药,买了去。
苏如是眼瞅着老妈子,一脸兴奋的跑回妓院里,苏如是那叫一个开心啊!
越是和聪明人打交道,越不难,而越是和自作聪明的人打交道,那便越是轻松,就像这老妈子一样。
想都没想,为了钱,为了利益,便是不择手段了。
成功将药卖掉,吃准了老妈子的利益心态,苏如是便也是不着不急的摇回了术家大院,趁人不注意,从术家大院后的一片竹林中,一个飞身,跃进了术家大院中。
悄悄回到了房间中,苏如是将衣服换掉,便是再度爬上床去,与司马渊缠绵去了。
昨晚上,为了照顾苏如是,司马渊一晚没睡好,白天好不容易补个觉吧!这苏如是还是不给他安生。
怀抱着苏如是,司马渊轻声在苏如是耳边问道。
“怎么样了?搞定了?”
“那肯定了,你媳妇儿我出马,还有什么搞不定的?你们就等着明天白天看好戏吧!”
司马渊无耐摇摇头,苏如是有多鬼灵精,自是不必多说了,能娶到苏如是这样能干的老婆,司马渊是打心眼觉得开心。
越能干的女人,越是让男人省心,所以,天下男人都想找能干的女人,而能天下女人也都想找能干的男人。
这个能干嘛!泛指多种了,不用我解释,你也懂的啦!
轻轻将翘臀顶向司马渊的两腿间,苏如是轻轻伸手,将长裤退了开去,露出了那条深沟,昨晚上做的太猛了,还残留微痛。
但苏如是要的便是这般感觉,那叫,痛并快乐着。
司马渊没办法,咬了咬苏如是的耳垂,在苏如是期待的扭动中,再度昂首挺胸,冲进了苏如是的身体之中。
苏如是爽的叫了起来,那种快乐,只有体会过,你才能知道有多舒爽。
淫荡的生活又开始了,别担心,咱苏如是大姐很性福,老实说,要不是有司马渊一直在身边支持着她,苏如是不见得能这么快,便是之苏老丞相的死中解脱出来。
多愁善感的人,伤不算长久,过重感情的人,伤一定很长,没心没肺的人,伤今天没明天。
可怜的是,咱苏如是大姐,恰好是那种过重感情的女人,要不然,得知苏老丞相死去之后,即使是明知与苏老丞相没多大实质性关系,苏如是也哭了三天三夜。
不可否认,苏如是是个女强人,但她终究是一个女人,女人都是水做的,那么,请允许她的难过吧!并不是谁都能体会难过的真正含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