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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用办公室里，卫斯理为温颜再次处理好伤口。

“可不能再见水了，不然就算是治好，也没法子不留下疤痕。女人都爱美，脖子又是明显的地方，留下疤痕就难看了。是吧，温颜？”卫斯理斟酌着开口，看着她明显不在状态的神色，开口转移话题。

温颜勉强一笑，感激道：“谢谢。”

温颜是真的感谢卫斯理，有这么一位国际知名的鬼医圣手帮她妈妈看病，又连着两次帮她处理伤口，实在是歉意又感谢。

卫斯理觉得现在并不是谈论她伤心事的时候，毕竟是隐私。他们现在是不那么简单的医患关系，可也没有熟悉到他可以去任意探寻她秘密的时候。

如果真的到了需要开解她心结的时候，那还不如直接去问莫少言。

“你得快点好起来，如果还相信我的医术，你的妈妈醒来的时间也就这几天了。”

温颜本来自暴自弃的冷淡神色，在听到卫斯理的这句话之后突然焕发了光彩，脸上也带了点血色，显然是激动不已：“真的吗？卫斯理，快告诉我真是真的！你真是好厉害，我和我妈妈都要好好感谢你。如果不是你，妈妈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好？”

温颜的眼睛是精致的新月眼，笑得时候是宛如弯弯的弦月，睁大的时候又是圆圆的满月。此时的她，便是惊喜的瞪大双眸，眸中闪动着惊喜的璀璨光芒，似有流波滑过，非常好看的一双眸子。

卫斯理看着这样的眼睛，却发现找不到合适的词汇。黑的像是黑宝石？似乎缺了灵动。向深夜的汪洋？又多了黑沉的静谧。

总而言之，卫斯理觉得真的不能更好看了。这是他所见过的最让他记忆深刻，且有一瞬间的心颤。

自嘲一笑，卫斯理收拾好心绪，对着温颜勾起唇角：“那当然，你也不看看你眼前站着的可是鬼医圣手卫斯理，国际医学界鼎鼎有名的人物。”

温颜狠狠点头，牵动了伤口，疼的小脸都瑟缩成一小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