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次的冀南秋季车展,花漫语输的是心服口服,但她并没有不开心,因为她反觉自从她来到冀南后,好像找到了一种她从没有过的东西。
那种东西是什么?是男女之间的那种吗?
每当花漫语想起这个问题时,都会羞涩的摇摇头马上否认:这不是爱……可这是什么呢?难道是依赖?老天!我对一个强奸我的男人有了依赖?到底是感情上的,还是身体上的呢?
不管是爱,还是依赖,哪怕这种感觉是由最初的羞耻、怨恨、报复等等感觉演化而来的,可她还是被牢牢的俘虏了,或者说是被楚某人给俘虏了。
自从和楚某人有了那些天的‘如胶似漆’后,花漫语就再也忘不了那种感觉了。
奇怪的是,她却对别的男人没有这种让她留恋在冀南不愿意离开的感觉……
今天,花漫语正在为漫天实业冀南分部给众高层开会的时候,秘书替她拿着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秘书看了手机上显示的这个写有‘他’的号码一眼,然后低声对花漫语说:“花总,有你的电话。”
正在为属下布置工作的花漫语,看也没看手机一眼,随手摆了摆,那意思是你替我接就行了,没看到我正说的兴高采烈的?真是没眼力。
小秘书低低的哦了一声,然后走到窗前接通电话,刚想说请问您是那个‘他’时,就听对方说:“我找花漫语。”
汉语中的这个‘他’可以代表很多意思,其中一个意思就是很多女人都喜欢把她喜欢的男人电话号码输入为‘他。’小秘书也是个女人,她的手机上也有一个‘他’,所以在听到对方这么没礼貌的直呼花漫语的名字后,她就小心翼翼的说:“花总正在开会。”
“你不是花漫语?”楚铮一皱眉头。
“我是她的秘书。”
“哦。”楚铮点点头,掏出一颗烟问:“你去告诉她,先别开会了,就说我有事要找她。”
小秘书看了一眼谈兴正浓的花漫语,低声问:“先生,花总真的在开会,请问您叫什么名字?等会儿我让她给您打回去好不好?”
楚铮直截了当的说:“不好!你现在立即让她接电话,就说有个叫楚铮的在等她,我有十万火急的大事。”
什么十万火急的大事啊?小秘书犹豫着再次看了看花漫语,不知道该不该过去打断花总谈话的雅兴。
就在小秘书进退两难时,花漫语发现她的为难了,皱起眉头的把左手往下一压,做了个暂停的动作,然后说:“把手机给我。”
也不知道是谁打来的电话,难道这个打电话的人不知道花总很反感在她开会时打电话吗?众高层看到花漫语皱着眉头的把电话要了过去后,连忙都低下了头,一脸认真样的看手里的文件。
不这样做不行啊,上次也是在开会,花总也是皱着眉头接了个电话。在扣掉电话时,恰好看到一个部门经理正在端着杯子老神在在的喝水,当即就啥理由也没有的将那个家伙给开除了公司。
前车之鉴啊,在花总皱着眉头接电话时,大家最好是小心点,没亏吃的。
其实,花漫语平时在公司的脾气还是很好的,虽然她几乎没有露出过笑脸。
上次之所以发那么大火,正是她被楚铮给‘办’了第二天。那一次,是市局的梁馨打电话来请她配合工作。本来,她心情恶劣的很,偏偏那个主管还一脸悠闲的喝茶,当时她就‘龙颜大怒’,把那人给开了。
不过,在开会时,她也的确不想接电话,怕影响布置工作的思路。现在看到小秘书在那儿捧着个手机的为难,她理所当然的皱着眉头接过电话,看也没看来电显示的,冷声问道:“哪位?我是花漫语。”
“我是楚铮。”
花漫语先是一愣,接着嘴角攸地翘起,就像是午夜昙花怦然绽放开来,接着恢复沉寂。
众高层看到,刚才还板着脸的花总,竟然笑了那么一小下下……尽管只是那么一小下下,可大家却看到了。立马,所有人的脑袋里都浮出一个成语:一笑倾城!
从没有在公司内笑过的花漫语,不但笑了一下,而且在接下来的谈话中,还做出了小女儿态,捧着手机走到窗口,背对着众高层,低声问:“楚铮呀,我在开会呢,找我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