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桌而起,指着简沫:“简沫,你这个贱人,你别含血喷人!”
简妮这一声怒吼,将在座各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众人收起对简沫的同情兼鄙夷,看着简妮。
她旁边的老头狐疑地问:“小妮,你认识她?她说的都是真的吗?”
简妮气恼得想把简沫那张吹牛皮吹得不计成本的嘴巴撕碎:“她胡说,我妈才不是那样的人!”
“不会吧,简妮,她舅妈就是你妈?”一位女伴一脸惊讶地问。
“你妈怎么那么恶毒呀,真让人心寒。”另一位女伴满脸鄙视地附和,实则是在幸灾乐祸,她们早就看这个简妮不顺眼了,恃着自己认识家里有几个钱,老瞧不起她们,而且还说自己有个有钱的男朋友,如果真有个那么富有的男友,又何必抛身出来陪这些老男人吃吃喝喝争取投资当明星?
她讨好的老头也摇了摇头:“小妮,看你那么漂亮单纯,原来有个这样的妈妈呀,造孽啊……”
一时之间,众人皆鄙视之。
简沫垂着眸,很是无辜,谁也看不见她长长的睫毛下掩盖住的那灵动狡黠的目光。
简妮一下子成为了座上各人声讨的对象的女儿,有怎样的妈,就有怎样的女儿,她在那样的家教里成长,可想而知,心肠也好不了哪里去。
简妮咬着牙,又羞又恼,脸色涨得老红,握着拳头想要冲出去撕简沫,可是在座的都是有头有脸的老板,她不能在这里闹。
简沫成功地为自己脱了身,而且还往简妮和她妈身上扣了一盆脏水,心满意足,从房间里闪了出来。
眼里闪过狡黠的笑意,心情大好,拿着托盘快步离开“肇事现场”。
又过了半个小时,简沫把菜端到了“纽约”房,菜汤不小心溅到了她的裙角上,她到洗手间里准备抹一下。
正要推开门,莫名感觉身后有一股腾腾的怨气正在向自己扑过来。
简沫还没有回过头来,身后已经有人冲了上前,将她的头发一把揪住。
这股血海深仇不报不快式的恨意和此人的气息她很熟悉。
简妮把她的头发揪住,将她拖进洗手间里。
“死贱货,揪我头发把我扔进车里,还在那么多人面前污蔑我妈,让我出丑,你看我今天打不打死你!”
简沫纵使头皮痛得要命,但却没有发出半声痛呼,她咬住牙,被拖进去之后,找了个机会,灵活的身姿一下子转了过去,她的头发很细滑柔软,简妮一时抓不住,简沫的马尾便从她的手里逃脱。
简沫趁着这个机会,连连后退了几步,冷睨住简妮:“你要闹事,我可以奉陪到底,不过如果汪诚知道你在这里陪老头喝酒,你说他会怎样想你?”
简妮幻彩色的美瞳下透出惶恐和惊慌,浓浓的恨意和怨愤倾泄而出,她咬牙切齿:“简沫,你好卑鄙!你怎么那么贱,竟然敢拿汪诚来威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