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嫂,你怎么看?”
一个人可以无耻,但是无耻到这个样的还真的是少见,步惊羽恨不得立刻出去杀了这个败类,只是季桐琳的心里还会像以前那样喜欢这个男人嘛?
“无耻,下贱,败类……”
“不过男人就是这么贱骨头,所以啊,我们是见怪不怪了。”
无奈的耸了一下肩膀,这个该死的成子轩还真是贱格,乔云溪听了都替季桐琳感觉不值,这个时候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我就说这里面果然有事,看来成婉儿的死真的很不简单,这个成子轩怎么会这么殷勤?还主动跑去把灵堂给烧了。”
“其实我一开始以为是季俊尚干的,因为季桐琳的爹娘尸体异常的事情,可是现在看来似乎不是那么简单。”
季府的水还真深,一个小小的商户,既然还会有这么深的宅斗,只是这个成大君还真是奇怪,瘟疫爆发的时候他刚巧不在城里面,现在瘟疫结束了,他就回来了,恰巧躲过了这场瘟疫,每一个是简单的掐的很准。
“我也觉得很奇怪,桐琳,你走的时候,就没有发现成婉儿到了季府,为什么你前脚走,那个成婉儿后脚就来了?”
密室外面的人似乎已经离开一般,一点声音都没有了,难道是出什么事情了?
本来只是想躲避外面的世界,但是却有了意外的收获,步惊羽和乔云溪发现成大君的身体上面也有很多的疑点,这个城主说了很多题外话。
“没有,那个时候爹娘的瘟疫已经很严重了,我自己也染上了瘟疫,本来我都绝望了,但是我看见二伯和二婶似乎好了很多,我就很好奇,所以就偷偷的跟着他们,但是什么都没发现。”
“我现在想起来了,二伯明明已经没事了,但是还在我爹面前装出一副快要死的样子,我爹在病重的时候还跟我说过,他说二伯的气色很好,但是其他的却是什么都没说。”
脸上还挂着泪痕,季桐琳这个时候心里都是乱糟糟的,反正乔云溪问什么她就回答,其他的时候还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云溪姐姐,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
“我的心里好害怕,他们会不会害了我,现在我还能做什么么?”
眼神里面都是迷茫,季桐琳这个时候不知道该怎么办,出去以后怎么面对成子轩,明明已经知道他的嘴脸,心里虽然气愤,但是想不到任何可以对付成子轩的办法。
想到这里的时候,季桐琳恨不得在这个密室里面一直待下去,永远不要出门就好了,要不然她真的很担心二伯和成子轩会联合起来对付自己。
“有什么好怕的,现在应该要害怕的是他们,要不然他们也不会合起伙来欺骗你,你手里肯定有他们想要的东西吧。”
“要是季桐琳只是一个简单的大小姐的话,他们没必要那样大费周章的围着你转,如果敢对你爹娘下手,留着你干嘛。”
成子轩他们既然已经跟季桐琳的爹娘反目甚至有杀死他们的可能,为什么对季桐琳却百般的讨好,按理来说季桐琳根本就是不足为据啊。
“皇嫂说的极是,我也一直觉得不对劲,你的二伯和二婶对你还真是非常好,但是那种好给人的感觉却是一种礼貌性上的好,根本就不像是发自肺腑。”
“现在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装出来给我们看的,毕竟我们的身份摆在那里,他们说不定是伪装出来的。”
密室外面突然就没有声音了,实在是很奇怪,但是步惊羽也懒得管他们,反正他们搞来搞去都是窝里斗。
“我手里能有什么啊,我现在是孑然一身,家里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
“那个时候我跑到你们的帐篷,就是完整的衣服都没有,身上能有什么重要的东西?”
实在是想不通自己身上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季桐琳一直都是过着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生活,身上的东西都是世间的俗物,自己有的,人家都有,还有什么了不起的。
“不是这个,肯定是跟你们季家产业相关的,你那个二伯似乎很在乎你们季家的生意?”
刚才听到季俊尚说的那些话的时候,宁愿得罪成大君都不愿意让出季家的产业,不知道他的心里在乎什么。
“恩,其实家里的产业一直都是我二伯打理的,其实我爹对生意是一窍不通,但是祖上的规矩,只有嫡子嫡孙才可以,所以为了遵守家规,不管我二伯如何的能干,也只是一个管理生意,家里的大事还是我爹做主。”
季府的祖训很奇怪,至于为什么会这样,季桐琳也说不清楚,但是她经常看到季俊尚和自己的爹发生争执,原因无他,都是因为季桐琳的爹经常免费救济穷人,季俊尚却不同意。
“你们家的关系还这真是复杂呢?”
“难怪,我要是你二伯,也会心里不平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