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身肥肉，真的只是肥肉。

“再说就是第三遍了，不过看在你智商不够用的份上。我就再跟你说最后一次吧。那二十万的项目，到底是什么项目？你让我花钱，总得给我个充分的理由是不是？我这可是风投啊。”何言耐心的说道。

“项目无可奉靠，那是绝对机密！”章则冷声回答。

何言听了，顿时露出无奈的神色，说道：“真是可惜，那我玲姐只好不参与这个项目了，您还是直接给她进行一次毕业考试吧。”

“那不行，想要毕业，必须进行这个项目。”章则毫不退让的说道。

他在心里冷笑着，虽然他知道自己打不过何言，可何言也拿他没办法不是。这里是学校，他是研究生导师，不管怎么样，何玲的命运还掌握在他手里。想通了这一点，他的底气就更足了些。

“哦？研究生毕业需要进行某个花钱项目的研究么？”何言皱起眉头问道：“难道研究生毕业不是一片毕业论文，一次毕业答辩，然后学分都修满就能毕业了么？我怎么从来都没听说过毕业还得花钱的？”

“你懂什么，这里面学问大着了。你一个大明星当然不知道了。”章则讽刺的说道。

何言也不生气，恍然大悟道：“这样啊，我是不懂，但我的粉丝懂啊。就算我没有粉丝，叶又晴的粉丝也懂啊。就算叶又晴的粉丝不懂，伊人香水公司总有人懂吧？那里可都是高材生。

哦对了，我在江州中医药大学还认识几个教授，他们也应该懂。你说，我要不要把所有人都问一遍。要不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这毕业还有收钱呢？”

“你！”章则指着何言，手气的发抖，那凶狠的眼神，就想要把何言给吃了似的。可他张嘴长了半天，终究是没敢放出任何狠话。

他心虚了。

他也忘了，何言这个大明星的影响力。

要是让何言把他的事情捅出去，别说能不能保住现在的位置了，就连能不能摆脱牢狱之灾都说不定。

办公室里的其他老师到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像章则这种行为，在这个办公室里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大家都心知肚明，这已经成了辽北大学研究生毕业的一个潜规则。

至于潜规则的具体内容，就看导师们的需求了。比如最角落里的一个单身老女人，她上过的帅哥研究生还真不是一般的少。

但潜规则终究是潜规则，一旦被人拿到明面上来说，就像吸血鬼见到太阳一样，那种灼烧的疼痛，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

所以章则的脸上，只觉得火辣辣的疼，因为他不得不服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