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绍清见我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便又转身进了商店,很快,一条另外款式的手链便出现在我的眼前,我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店员也是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然后他们互相抱着,喜极而泣。可我却开心不起来,我很认真地问傅绍清,“为什么?”
他却告诉我,“没有为什么。现在一只手戴一样,都戴我给你买的,平安结取下来。”
我隐隐知道了,可自己也不确定。傅绍清..是介意程诺吗?他..为什么会这样?难道..罢了,祁念,你还是别想那么多。
我觉得和傅绍清纠缠没有意思,他要我怎么做,我便怎么做,总之,顺他心意对我没有坏处。于是我只能将程诺送我的平安结取下来,小心地放在自己的衣服口袋里,然后再戴上那两条手链。
不得不说,手腕上的力量一下子加重,沉甸甸的两条链子,一眼看过去,很容易得来一个“暴发户”的称号。但我还是挺高兴的,浑身上下,也终于有了一两样能看得过去的东西。
花旗银行开着车,一路上都不怎么说话,我依旧看着窗外的风景,小摊贩来来往往,我看着看着,便有些饿了。但不好意思和花旗银行开口,毕竟人家已经..破费很多了。忍着,我告诉我自己,回到公馆再吃饭。
“中午吃什么?”傅绍清真的很会挑时间问问题,我觉得这一天实在是太棒了,“西餐还是中餐?牛排..还是米饭..?”
于是我立马转过头,看着他笑了笑,眼睛弯成两道月牙,嘴角的梨涡愈深,声音也显得如百灵鸟似的活泼动听,“肉包。”
傅绍清一个急刹车,我的脑袋往前一撞,险些磕破额头,“我说你…别激动…好好开车。”
“你有病?大中午的不好好吃饭吃包子?”
我觉得这样的话他最没有资格说,是谁?早餐要吃糖葫芦,要吃油焖大虾,要吃火锅?是谁,晚上要吃煎饼果子,要吃油条豆浆?
而且..我觉得傅绍清对我的胃口好像有什么误解,我艰难地开了口,“我..就不能吃俩包子..开个胃吗?”
傅绍清的额头上顿时垂下几条黑线,“随你。”
于是我们下了车,在路边买了两个热气腾腾的包子,“你要不要也吃一个?”
傅绍清的眉头一皱,很是嫌弃地推开我那双举着包子在他眼前晃悠的手,“路边摊,不干净。”
这他就不懂了,“不干不净,吃了没病。其实很多街边的食物,不比大酒店里的差。”我语重心长地劝说他要接受新事物,同时对路边的吃的也不能成见太深。
可傅绍清是一个原则性很强的人,他说不吃,就不吃,我也是佩服,那么香的味道,都能经得住诱惑。
吃过了包子,又路过煎饼铺,傅绍清倒是自己主动停了下来,他问我,“要不要吃。”
“要!”我回答地干脆而响亮,于是我的嘴又砸砸开始啃煎饼。
吃过了煎饼,又问道了绿豆糕的香味,傅绍清又问我,“要不要吃?”
“要!”我依然回答地干错而又响亮。
于是我本只打算吃两个包子的,嘴自从张开却没有停下来过,一路上的小吃都尝了个遍,直到最后我吃累了,吃不下了,这才摇了摇头,“吃..饱了。”
傅绍清向我又确认了一遍,“真的吃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