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嘴炮你最强,套路你最深,那你很棒棒。
我把头利索地转了过去,“和同学促进交流,这都不行吗?我们都是很纯洁的。”
“我知道,要不是看在是五个人一起的份上。”傅绍清皮笑肉不笑,“我肯定就把你从自行车上拧下来。”
我摇摇头,觉得傅绍清挺暴力,“我想起来了…百乐门那辆车…不会就是你的吧?”
脑海里闪过黑色福特,那日由历殷绝载着我的时候,和它擦身而过。而后又在百乐门门口匆匆瞟过一眼,便也没多在意。这样一来便说得很通了,一定是傅绍清在车上看到的。
我起了些鸡皮疙瘩,一想到和蔚月Elizabeth一行人打打闹闹的样子全被他尽收眼底,我就浑身不自在。
不过人家大概主要因为顾璇婷而来,哪知道碰巧看见我了,反正我横竖是非常倒霉的。
此刻,我又想到顾璇婷那番毛骨悚然的话….傅延庭,真的活不了多久了吗?是她...害傅大帅一直久病,用的究竟是什么方法。
半年前的傅延庭,还神采奕奕,身体硬朗,面容年轻得不似五十岁的人,可几个月就形若枯槁了。我心生悲哀,若真是顾璇婷做的,也难怪傅绍清恨她入骨,灭了西北,亦不放过她的家人。
傅绍清此刻好像也乏了,懒得和再我废话。我很识趣,推开门,在身后一众守卫笑嘻嘻的八卦之声中回到自己的病房,软绵绵的被子忒舒服,我迷迷糊糊,听到惠安在耳畔告诉我,“四小姐,您有一个叫蔚月的同学方才来了电话,说是明儿要来看你哩。”
来了甚好,我竟日待在病房,实在无聊。蔚月这个女生又热闹,肯定解闷。说起来,我住院这些日子,对外宣称只是生病,并未透露绑架这种字眼。一来是傅家封锁了消息,二来也怕引起不必要的猜测和恐慌。
至于父亲,其实是对此事是很不开心的,虽然我并无大碍,但只因傅绍清我才遭罪,左右觉得傅家该给一个说法。但不知为何,他只紧紧皱着眉毛,板着一张脸,没事就在窗台抽雪茄,看似很惆怅的样子。倒也没真的对傅绍清怎么样,只默默地认栽,谁叫自己女儿是他的未婚妻呢?
不过在我看来,父亲担心的好像远远不止我猜测的那样,他连月来,就爱皱着眉头,看上去就像是沪军出了许多麻烦事。可明泉山庄依然风平浪静的,一点消息都没传出。于是我想,些许是自己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