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们一起经历了这么多的风雨和坎坷,这些问题都已经不重要。
对他们来说,与其浪费时间想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还不如想想年底的婚礼要怎么办。
想到婚礼,南风遽然记起一件事:“对了,我忘记问布莱克医生,这次我们回国起码要一个月,这一个月你没能每天检查身体,会不会有大碍。”她风风火火的,这就要下床了,“我现在就去问问,如果不行,我就请他跟我们一起回国。”
陆城遇:“……”
几个意思?
她把他吻得七荤八素斗志昂扬,她说走就走?
想得美!
长臂一伸,将这个挑起火却不负责灭火的女人拉回来,陆城遇反客为主,堵上她的唇:“晚点再问也一样。”
“唔——你昨天晚上才……”
南风的下巴捏住,她躲都没法躲。
从一开始的轻缓温柔到最后的狂风骤雨,她在他的侵略里丢盔弃甲,一丝反抗之力都没有,只能揪紧了他的睡衣。
男人的脸近在咫尺,呼吸悉数落在她的脸上,这么近,连睫毛都能数得清楚。南风眼里忽然闪过一丝狡黠,打开牙齿欢迎他到来,陆城遇也就真的将舌头扫荡到她那边,正缠绵着,南风突然牙齿一合——
“嘶!你咬我。”
陆城遇立即离开南风的唇,舌尖倒是没出血,只是有点疼。他报复性地在南风腰上掐了一把,“谋杀亲夫?”
“谁让你那么不知道节制,布莱克医生都说了要适量。”南风可不敢再拿他的身体开玩笑。
布莱克医生是美国研究血液病的专家,陆夫人得知陆城遇也遗传到这种病后,马上与杨家的人联系,杨家那边最近几年也出过一例遗传血液病,就是被布莱克医生治好的。
虽说当时陆城遇的情况已经非常糟糕,但也不是完全没得救,毕竟血液病本身不是绝症。
这三个月,南风和陆城遇一直在美国接受治疗,最初一段时间的确非常凶险,但是挺过来之后,情况就都在控制之中,到现在已经基本稳定。
“我只记得布莱克医生说要适量运动,我现在正在进行晨间运动。”
南风还想反驳,但陆城遇一点没给她机会。
就像是要把之前欠缺的补回来似的,这几个月来,陆城遇‘勤奋’得令人发指,南风每次都阻挡他,但是每次都是毫无反抗之力地被他制服。
他突然停下,像是想起了什么,暂时离开她,打开床头柜,拿了一样东西。
这东西他每次都会戴,南风其实是无所谓的,只是挺纳闷的:“你不想要孩子吗?”
“要。”陆城遇重新吻她,低声说,“但最近几年还是算了。”
“为什么?”
陆城遇呼吸灼热,望着她说:“我们都没有在一起度过几天快乐的日子,好不容易现在无事一身轻,当然是先自由几年。孩子等将来再要,将来要几个都可以。”
南风默默心疼了一把还没存在就被亲爹嫌弃的孩子们,当然,没能心疼多久,就又被男人拉进片刻不停的情-潮里,再也抽不出空想别的。
……
等闹够时,已经接近中午。
南风洗完澡,坐在梳妆台前擦护肤品,眼角瞥见桌角的台历,她拿起来默默数着日子——
他们已经决定在新年前办婚礼,还有两个月可以准备,时间算是很充裕。
只是过了年她就三十岁了,还要过几年再要孩子……唔……不知道晚生晚育会不会影响孩子的智商??
可是陆城遇说这话的时候态度挺坚定的,好像真不打算在最近几年要孩子。
南风其实也知道,陆城遇暂时不想要孩子,除了想和她过二人世界外,最重要的原因还是因为他们的第一个孩子,他可能是心有余悸,所以不太敢轻易做这种人命关天的决定。
可是,她真挺想要一个和他的孩子……
南风放下日历,看向床头柜。
柜子上放着用剩下的避-孕-套,她摸着下巴,有了一个挺损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