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花说:“俺知道它是死的,俺也想要个活的,可你肯给吗?你就让俺留下自己一点小秘密行不行?”
上次烧了一个,这次不能再烧了,我烧一个,她做一个,这不是瞎折腾嘛?
干脆由她去了。
我说:“陶花,说老实话,跟张进宝成亲半年,你俩真的……没在一块?”
陶花说:“没。”
“为啥啊?”
“你知道为啥,他不是你,晚上俺瞅到他就生气,换成是你,俺早就扑上去多少回了。现在俺也想……扑你。”
她心里就是这么想的,真的想扑倒我。
可我是男人,她知道不好扑。从前扑了多少次,一次也没成功过。
所以,尽管我这晚站在她面前,她也没信心扑成功,干脆就不扑了。
不过女孩的手很不安稳,一下抓了我的手臂,慢慢按在了她的胸前。
扑不成,摸摸也好,抱抱也算,至少可以感受下初九哥的温度,初九哥的爱抚。
我吓一跳,想把手抽回来,可陶花却死死攥着,撒娇似得,赌气似得,就是不撒开。
很快,我的手就被她拉进毛巾被,按在了……胸口上。
感受到女人鼓胀的瞬间,我的心哆嗦一下,震撼一下,脑门子上的汗水嗖地冒了出来。
她误会了我的好意,我也有点不能自制。
而且知道这样下去的危险,不一会儿俩人都会忍不住,干一些丢人现眼的事儿。
摸,还是不摸,这是个问题,摸了是秦兽,不摸是禽兽不如。
而且她真的太吸引人了,年轻,天真,可爱,成熟,有活力,魅力四射。就像十年的香菱,也像刚刚出嫁时的翠花。
陶花真的长大了,26岁了,这个年龄的女人是最让男人着迷的。
她的体温瞬间变得很高,随着剧烈的喘气高低起伏,声音也颤颤巍巍:“初九哥,疼俺一次吧,求求你……。”
我说:“别,陶花别……。”
真的想走,不走不行了,可是又对她的鼓胀跟柔软恋恋不舍,那种感觉熟悉而又迷茫,让人魂牵梦绕,欲罢不能。
脑子里瞬间想到了毛巾被的里面,那是一具香酥软玉的身体,只要产生一点杂念,就可以完全拥有,任意妄为。
这邪念是产生,还是压下去?
正在纠结不已的时候,忽然,手机响了:“舔蜜蜜,我笑着舔蜜蜜……你的笑容这样兽袭……在梦里贱过你……。”
赶紧拿起来接通,没想到电话的那头是香菱。
香菱的声音很焦急,问:“初九,你在哪儿?”
我说:“在……陶花家,刚打发她睡下,啥事儿?”
香菱说:“大事不好了,咱的娃……失踪了。”
我问:“那个娃?”
我有俩娃,一男一女,男娃是小天翼,女娃是喜鹊。
香菱说:“当然是你的混世魔王儿子杨天翼。”
“天翼咋了?”
“他走了,都走两个月了,一直没回来,天知道他去了哪儿?”
“你说啥?孩子都失踪俩月了?咋才跟我说?”
香菱道:“咱也刚知道,咱俩一直在Y市,家里的事儿一点也不晓得啊。”
天翼失踪,这可不是小事,天知道这小王八蛋去哪儿了,会惹出啥麻烦。
没等陶花明白过来,我的手就从她的胸口上竭力挣脱,赶紧站起来帮她掖紧被子。
我说:“陶花,我走了,家里出事儿了,不能陪你了,你好自为之,顺子会好起来的,千万别想不开。”
“喂!初九哥,你别走啊,别走,人家刚刚……。”陶花还想解释,可我已经推开门窜出门外,上去了汽车。
这次勾搭又没成功,陶花生气极了,拳头狠狠砸在布娃娃上,怒道:“杨初九!你是个死人啊?人家都这样了,你还不动心……呜呜呜……。”她抱上布娃娃又哭了,一直哭到天明。
桃花村跟梨花村紧挨着,汽车刚启动,发动机没发热就到家了。
进门我就扑进房间,刚好听到红霞跟香菱在哭诉。
进来我就问:“天翼咋了?小王八蛋咋了?”
红霞说:“初九,天翼……不见了,失踪两个月了,放暑假他就没回来。”
“啊?到底咋回事儿?这两个月,他一直没在家?”
“没,他骗俺说学校补课,可俺上午打电话问了班主任张老师,张老师说初二根本没补课,天翼也一直没有到学校去。”
“黑虎呢?黑虎在不在家?”
红霞说:“也不在,应该跟着天翼一起走了。”
喔……我明白了,天翼一定是为母亲红霞报仇去了。
他要找到大金牙,决一死战,为母亲红霞的残废讨回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