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咋恁傻?张德胜是条狼,你明知道还往狼嘴里送,有病啊?”
韩苗苗捂着腮帮子说:“你才有病!神经病!人家还不是为了你?”
我说:“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可也不能便宜那老家伙啊?疼不疼?我瞧瞧。”
说着,过来扯她的手,韩苗苗却将我甩开了,说:“滚犊子!猫哭耗子,假慈悲!”
香菱也说:“初九,你出手太狠了,瞧把苗苗打成啥了?脸都肿了。”
我说:“不打她,她不长记性!勾搭张德胜不是在帮我,是在毁我,懂吗?
别人知道,还以为我让你去的,说我杨初九为了生意使用美人计,糟践自己的女员工。指着我的鼻子骂我下贱,以后我还咋在商场上混?”
韩苗苗一愣:“俺……没考虑那么多,就是想你的楼多卖钱。”
我说:“老子的楼就是赔光,也不会用自己妹妹身体去换!”
韩苗苗一听,不但没生气反而笑了:“你……这么在乎我?”
“废话!你是我妹,不在乎你,我在乎谁?”
韩苗苗说:“那行!有你这句话,这一巴掌俺就没白挨,打是疼呀骂是爱,爱俺你就扇脑袋,扇死我算了!”
噗嗤!她还乐了。香菱也笑了,只骂韩苗苗是贱骨头。
当时真的很生气,就怕她吃亏,好在张德胜没有得逞。
其实,张德胜很想摸女人屁股的,手刚伸进去,还没有感觉到柔软,就被我一脚踹翻了。
来到旅馆门口,下车,将女人送进自己的房间。我说:“苗苗,你进去吧,我跟你嫂子走了。”
韩苗苗还有点恋恋不舍,瞅瞅我,又瞅瞅香菱,眼圈红红的,欲言又止。
我问:“你还有啥话?”
苗苗只好摇摇头,说:“没有了,初九哥……再见。”
当然知道她想干啥,想跟我摸摸哒呗,顺便棒棒哒……。
可惜香菱就在旁边,她根本没机会,只能望梅止渴。
我也赶紧上车,挂挡,拉着香菱回到了办公总部。
好担心自己忍不住,将香菱支开,把韩苗苗按上酒店的床。
不能啊,坚决不能,要不然一世的英名就毁了。
拉着香菱回到办公室,我没有睡觉,跟江百岸孟哥三个又工作一夜。
目前大战在即,外表风平浪静,内部却暗流汹涌。
因为很多商家在明争暗斗,拉帮结派。
他们不单单在相互窥探低价,也在相互较劲,打算将我的地合股购买。
张德胜在暗暗拉伙伴,万顺那边也在拼命拉伙伴。
张德胜拉伙伴,是为了压价,而万顺那边是为了抬价,让张德胜上钩。
所以,这几天金利来酒店很不平静,好多大商家脸上挂着笑,相互客套,可内里却在相互拉拢,相互提防,相互排挤。
我跟孟哥江百岸最后研究的结果是,让他们争去吧,斗去吧。打破头才好嘞,这样,我们的楼就可以一路盘升了。
楼盘可以打补丁的消息,是我打完张德胜第二天传出去的,也是江百岸传出去的。
江百岸之所以这么做,就是要告诉那些商家,楼是可以补救的,最多花一个半亿,魔方楼就是好楼。
这么一来,楼盘暗地里的价格迅速就超过了三十个亿。
几天以后,拍卖会终于开始了,所有商家走进会场。
拍卖会主席唠叨几句废话,拍卖就正式出价了,低价是十五个亿。
首先是江老婆儿那边出价:“十五亿一千万。”
然后是张德胜:“十六亿?”
接下来是万顺:“二十个亿?”
第四个是广东的一个公司,张口就道:“二十五个亿。”
张德胜:“二十五亿一千万!”
万顺:“二十六亿!”
“二十六亿五千万!”
“二十八亿!”
“二十九亿!”
“三十个亿!”
张德胜一下子急了,他知道,我已经生生将他逼进了死角。
要嘛三十个亿全部收购,要嘛是放弃这个工程,眼巴巴瞅着我将工程换壳,继续盈利。
他为这项工程付出得太多了,整整谋划了半年,耗费了大量的人力财力。
三十个亿,是万顺那边喊出来的,已经逼迫了他的底线。
我在旁边死死盯着张德胜的脸,老家伙的脸一会儿阴,一会儿阳,变幻莫测,在做最后的思想斗争。
犹豫良久,他终于喊出一句:“三十亿……一千万。”
“成交!!”咣当,拍卖员一锤子定音,我的工程就那么归了张德胜。
第二场争斗到此为止宣告结束。
我跟张德胜等于打了个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