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翠花的关系恢复正常,她也只能当妹子了。
起初,韩苗苗的确对我没安好心,招聘我做保安的初衷,也是为了勾搭,当做备胎。一旦跟韩亮离婚,她会立刻扑向我。
女人是乡村里出来的,家里就这么一个闺女。
在乡下,家里没有男丁就等于低人一头,找个上门女婿,也是为了找个顶门杠子。
上门女婿是要抗事儿的,不但要炕上行,抗事儿更要行。要不然,人家招你干啥?
所以,但凡做上门女婿的人,一定要人高马大,身强体壮,有震慑力。街头一站,谁看见谁打哆嗦,因为没人敢欺负。
韩亮个子不小,人也文质彬彬,可谁曾想他的内心是一条豺狼。
跟我比起来,那王八蛋就是个屁!老子一条胳膊能甩他八条街。而且五官端正,看上去有安全感,这也是韩苗苗一眼相中我的原因。
当她知道我千里迢迢是为了寻妻,跟翠花是两口子的时候,女人就气馁了。
做不成夫妻,女人没感到遗憾,至少得到了一个合作伙伴,一个工厂的主心骨。
目前的我职位是门卫,整个工厂却是我说了算,翠花跟二毛都听我的。
再加上老子赫赫有名,是身价十几个亿的资本家,有这样强硬的人做后盾,韩苗苗的心里就更踏实了。
汽车开呀开,不知道开了多久,长路漫漫,十分无聊。
我的手也没地方搁,不老实起来,在翠花的身上摸啊摸。俺俩是两口子,可以正大光明摸,正大光明亲。
翠花却窘迫地不行,一个劲地躲闪,还在我的胳肢窝里掐,小声说:“你老实点,晚上也等不到?小心别人笑话。”
韩苗苗就在那边,女人的表情极不自然,我跟翠花打情骂俏,她的脸红红的,产生了嫉妒。
瞧瞧人家杨初九,多知道疼老婆,一路上给翠花擦汗,还帮着她抓痒。
悄悄俺那口子,简直饭桶菜团子,只知道花天酒地,吃喝嫖赌。
人跟人没法比啊,要是能嫁给初九这样的人,亲手摸一下他健壮的胸肌,孔武有力的手臂,被他的络腮胡子扎一下,那该是一件多么幸福快乐的事情啊?
于是,走半路上大家嘘嘘的时候,韩苗苗就跟翠花换了位置。她坐中间,把俺两口子隔开了。
汽车再次启动,改成这娘们不老实了,开始摸我。
她的肩膀在我的肩膀上蹭,还轻轻抓起本帅哥的手,一点点摸在了她的腿上。
我是很想摸的,翠花在那边瞅着,不好意思下手啊。
韩苗苗香气四射,穿得又少,腿是光的,仍旧齐逼短裙,上面的衣服还是那么低,两条腿跟胸仍旧在车里晃啊晃,颤啊颤,晃得哥们直眼晕。
特别是走过一段颠簸路,汽车上下一窜,女人的身子也上下一颤。
奶奶个腿,娘的个脚,身体就好像大海的波浪,波涛汹涌,鼓胀的部位差点从衣服里蹦跶出来。
我的哈喇子甩一车,二毛的哈喇子也甩一车。
此刻的二毛也没闲着,从汽车的返镜里看,死死盯着女人的胸。
不但如此,韩苗苗还一个劲往我这边挤,不是车厢阻挡,我他妈就被她挤车外面去了。
她说:“初九哥,刚才被韩亮打两巴掌,俺脸上疼,还麻麻的,你摸摸,是不是肿了?”
我才不敢摸呢,翠花就在旁边,还不咬死我?所以只是瞅瞅,说:“的确肿了,但不严重,到G市,用煮鸡蛋敷一下就好了。”
女人说:“不对劲,咋恁疼嘞?还麻得不行,俺是不是破相了,你给摸摸呗。”说着,她的手抓起我的手,一下子按在了自己脸蛋上。
胆子真大,找死啊你?翠花咋想的不知道,但是我的手一下子弹回来,说:“真的没事,我说了,用热鸡蛋敷一下。”
二毛在前面急得的跟猴子似得,主动把手伸过来,要求摸:“我来摸,我来摸,哎呀妹子,果然有点肿,不过还是很滑,很嫩的。”
“滚一边去!”女人抬手将二毛的手打开,眼睛一瞪:“贱爪子往哪儿摸?小心给你剁了!”
二毛感叹一声:“为啥杨初九的贱爪子摸你行,我就不行?偏心!”
我们是四个小时候以后来到G市的,汽车顺利开到了服装一条街。
所谓的服装一条街,就是这座城市专门有条街,是卖服装的。
这儿几乎是全国各地服装厂的总销售部,数以万计的厂家都在这儿设立了销售处,租赁了店铺。
而且两边的店铺足足长十里地,在这十里长的宽阔街道两侧,服装的品牌跟数量难以估计。
订货会明天才开始,长达十天,很多批发商跟生产商都来了,车水马龙,人满为患。
第一次来到这么热闹的地方,我们都很惊讶。不单单有服装,很多店铺里还安排女模在走秀。有展示裙子的,展示睡衣的,展示霸王罩的,霸王叉的。
其中一个店铺,里面的人都挤不下,足足上千人。中间的站台上,女模全都没穿衣服,一个个身材高挑,肤白貌美,光洁靓丽,展示的是罩罩跟叉叉。
足足一百人拿着相机跟手机在拍照,也不知道拍个啥?
估计拍得不是衣服,而是那些女模两条大长腿。
因为衣服根本看不到,罩罩跟叉叉都是透明的。
这一下将我跟二毛吸引了,几乎是不约而同冲下汽车的,也是不约而同冲进哪家店铺的。
二毛还感叹一声:“靠!可惜没带数码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