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秘书,准备伺候我出院。”
“陆历怀,公司的股价一直在跌?可你为什么瞒着我?”
我说出了心中的不安,陆历怀幽深的目光看着我,淡淡地说:“那不关你的事,顶多我再让它涨起来就是了。”
看着陆历怀轻描淡写的样子,我却仍忧心忡忡,真的有那么轻松吗?
陆历怀的目光转向了点滴的药瓶,道:“药水快吊完了,扶我起来。”
他说着,自己动手拔掉了针头,丢到一边。
我大吃一惊,想阻止时已经来不及,他向我抬起胳膊,我只好走去扶他坐起来,我蹲下帮他穿上皮鞋,他等我站起来,伸手将我夹在掖下,大步走出病房。
“阿历,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陆历怀的妈妈冲了过来,一面责备地看着我,正要开口数落我时,陆历怀开口道:“医生不是说我打完点滴就可以出院的?”
“点滴打完了么?”陆历怀的妈妈一副怀疑的表情。
“打完了。”陆历怀答道。
陆爷爷双手放在拐杖上,站在几步远处,浑身散发着一种强大的气势,打量我几眼之后,忽的威严地一手指向我,沉沉道:
“我刚刚出院,身体没有完全复元,就让她照料我几天。”
嗳?
我一惊,愣了愣,发现他确实指的是我。
正手足无措时,关娜急走到爷爷身边,轻声道:“爷爷,沈秋跟您不熟悉,还是我来照顾您吧!”
陆爷爷却抬手制止关娜,只向我招了招手。
陆历怀放开我,薄唇微张:“去吧。”
我连忙答应着,径直走过去。
关娜怔怔地站在原地瞪着我,直到她妈妈拉了拉她,她才后退了几步。
我走到陆爷爷的身边扶住他,慢慢地走出医院,身后一大家子傲慢的陆家人,全都小心翼翼地跟着走。
我跟陆爷爷坐同一部汽车,保镖牛可负责开车。
牛可把车开得又平又稳,陆爷爷坐在车上,靠着后座,微微地闭着双眼,似乎在闭目养神。
我坐的旁边,紧张得大气不敢喘,心想,爷爷睡着了我不要打扰到他。
谁知,陆爷爷慢慢地睁开双眼,他傲然地抬着头,看都没看我一眼:“知不知道我为什么单独把你叫出来。”
我疑惑的摇头:“不知道。”
陆爷爷听了,这才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眼光竟然透着些和蔼慈祥,他张口缓慢地说:“你曾经帮过我,却没有当众提出来邀功,你是个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