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璃骁拧她的臀,恨恨地说:“知道我要去办事,你做出这媚样子来,我看你是皮痒了吧。”
渔嫣笑得更快活了,眉眼明媚,如窗外月光一般温柔。
御璃骁心里痒,扭头冲着外面吩咐,“你们先去,城外等我。”
渔嫣顿时一惊,糟糕,他来真的了。
侍卫们退出小院,渔嫣已经缩到了榻角上,带了满脸的愁苦瞅他,“相公,办正事要紧,若错过了今晚,可就不妙了。”
“怎么,你怕什么。”
他一腿跪上来,一手去捉她的小脚,往榻边上拖。
渔嫣慢慢滑下来,双手徒劳地抓着锦被,小声尖叫,“御璃骁,我身上还痒呢。”
“我这不是给你止痒吗?”他故意歪曲她的意思,把她越拖越近,直到双腿完全垂到了榻外,再突然往上一摁,把她娇软的身体折了起来,再一挥掌,重重拍在她的背上。
“要死了。”她一声尖叫,赶紧去保护自己可怜的小屁屁。
“有你大喊大叫的时候,越来越不听话。”他拉开长袍,扑了下来。
渔嫣咬紧了锦被,委屈地说:“又是哪里不听话了,我都一大把年纪了,你准备让我如何听话?”
御璃骁双手温柔地捧住了她的小脸,凝视了片刻,柔声说:“哪里一大把年纪了,我的小嫣儿……”
渔嫣的心一暖,一酥,主动搂住了他的肩,把唇递上去。
“傻瓜,在我心里,你还是那条小青鱼……”他深吻之后,喃喃低语。
月光钻进来,满室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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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八人,用马车拖着郝雷一家人,缓缓出了城门。
火把将城门照得亮如白昼,蓝罂被高悬于城楼上,一身血肉模糊,锦衣也破烂不堪,只能从她那双小巧的脚上,勉强辩认出这是女子。
“蓝姐姐真可怜啊。”
博奚果儿仰头看了一眼,长长叹息。
芊娘捂住她的眼睛,把她揽进了怀里,小声说:“这些权贵都是这样的,所以我们早早离开就对了,以后我们一家三口就能好好的过日子。”
郝雷探过手,轻轻拉住了芊娘冰凉的手,看她的眼神温柔极了。
芊娘笑笑,抽回了手。
火把的光渐渐被黑暗淹住,再往前,就是漫无尽头的山道。芊娘看看前方,路边有一个供过路客人打尖的小客栈,她拍拍赶车的人,让马车停下来。
“果儿,太晚了,你师傅也熬不了,我们就在前面住下吧。”
“好。”薄奚果儿从马车上跳下来,小心地扶着她下了马车。
客栈很小,前面是大堂,摆着四张桌子,后面小院住人,也只有四间大房,全是通铺,有三个已经住满了。她们包下了最后一间,住了进去。
店小二拎了一只大铜壶过来,放在桌上,让几人自己倒水梳洗。马栓在院中,甩着尾巴吃草料。
郝雷人很虚弱,只能躺着。但他的眼神一直追着芊娘走,连闭上眼睛都要拉着芊娘的手,好像怕她又会从身边消失。
“娘,你洗洗脚,也歇着吧。”博奚果儿端来了木盆,想给芊娘泡脚。
“不必了,你去睡吧,我和你师傅说会儿话。”芊娘笑笑,转头看向郝雷。
“好吧。”博奚果儿挠挠头,去对面的大铺上寻了个位置倒下。
另几人不好意思和博奚果儿同在一个大铺上,拼了长凳,打了地铺。几人就这样合衣而睡。
夜风撞过破了一角的窗子,吹灭了桌上那盏豆大的烛火。有残叶被风卷进来,翻滚着,落到了地上。
窗口出现了几个人影,把一根竹管探进来,屋子里顿时飘起一阵淡幽的香。
过了一会儿,几人推门而入,把芊娘和果儿背起来,快步往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