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陈沂蒙用手指向上官初雪。
“她的?”看到上官初雪紧紧抱住酒瓶,小腮帮气鼓鼓的,骆晓宁也有些傻眼,叹口气,颓丧道:“小妹妹,我这会儿气得喉咙冒烟,借你的酒喝一杯,怎么样?”
“不借!”
“为什么?”
上官初雪一指傅宸雪,怒道:“你刚才骂他,你是坏人,我的酒不给坏人喝!”
“我骂他……我是坏人?”骆晓宁瞪大眼睛,看看傅宸雪,又看看一脸气愤恨不得要杀他的上官初雪,张几张嘴,差点儿把自己的舌头咬掉,最后颓然坐在椅子上,愤愤道:“这算是什么事儿?怪不得网上说‘现代社会太疯狂了,绵羊开始吃狼了,猫和老鼠上*床了,兔子也吃香肠了,同性*恋都算正常了,没外*遇就白忙了……’我呢?好人被当成流*氓了……哎,姑娘,你见过好人吗?”
上官初雪被骆晓宁逗乐:“除了这个姓傅的,你们都是好人!”
“呃……”傅宸雪揉揉鼻子,真想问一声:“姑娘,你知道‘好人’两个字怎么写吗?”
骆晓宁也笑起来:“嗯,孺子可教!这姑娘还有点儿眼力!”
傅宸雪道:“晓宁,沂蒙,你们知道,我这人一向比较低调,不太喜欢抛头露面的事儿,既然你们两个都在这里,我就先撤……”
“你个混蛋……”骆晓宁和陈沂蒙差点儿把鼻子气歪,你把“随风一梦”几乎整个儿翻过来,先是黑帮,后是警察,最后是军队,都玩儿到这个份上,你傅大官人说撤就撤,把我们当猴耍?不过话又说回来,傅宸雪留在这里,还真帮不上什么忙,难道还要录他的口供?
骆晓宁恨恨地瞪傅宸雪一眼,说道:“好吧,你先走!不过也不能这样便宜你,你回去调两杯酒,等着我和小蒙去喝,要是做不到,我们就把你住的那座酒店烧掉!”
听到“调酒”两个字,陈沂蒙的眼睛顿时亮起来,笑道:“就按晓宁说的办,我们不做好人很多年,烧掉一两幢酒店还是可以的。”
苏尘惜等人听骆晓宁和陈沂蒙口口声声要烧掉酒店,都目瞪口呆,这帮家伙也太疯狂吧?就不怕被当做恐怖分子给逮起来?
傅宸雪笑笑,回头问上官初雪:“你怎么办?要不要他们送你回去?”
“他们?”上官初雪看看那些拿着枪冷冰冰的宪兵,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叫道:“我才不会跟他们走呢。”
傅宸雪也有些头疼:“要不你先呆在这里,等天亮后再打车回去?”
上官初雪怒道:“你放心让我一个人呆在这里?”
“怎么是你一个人?他们不是在这里吗?况且有宪兵保护,你不用担心安全问题。”
“他们是我什么人?”上官初雪丢掉酒瓶,上前抱住傅宸雪的胳膊,生气道:“我是你女朋友,你把我和两个没品位没风度的家伙扔到一起,到底是什么意思?”
陈沂蒙和骆晓宁登时为之气结,这个女人白瞎一双长腿,没有一点儿眼光,我们两个这么英俊潇洒,哪里没品位没风度?突然,骆晓宁瞪大眼睛,吃惊地看着上官初雪:“你刚才说你是他的女朋友?”
上官初雪冷冷瞥他一眼,反问道:“不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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