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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磊把今天早上的事情经过说了一遍，不过隐去了甄若彤痛经的事，虽然柳亦芳也是女人，可是看她穿着睡衣、叼着烟卷的架势，恐怕不能以正常女人的标准来看。

在石磊讲述的时候，柳亦芳的表情很丰富，眼神也渐渐的亮了起来。虽然身上还穿着睡衣，那股慵懒颓废的气息却已经散去，现在的她眼神锐利，像一只发现了猎物的鹰，又像一个发现了新玩具的孩子。

她站了起来，捡回打火机，重新点着了烟，一手背在身后，一手夹着烟，在屋里来回踱起了步。

石磊等待答案的同时，很自然的多看了几眼柳亦芳。她穿着睡衣，可是睡衣近乎透明，柳亦芳的身材几乎是尽收眼底。然而，石磊此刻却没有了一丝|欲|望。

他从柳亦芳的身上感受到的不是香艳，而是一种让人不安的病态。

没错，柳亦芳身上有一种强烈的病态。尽管她现在看起来很精神，但是在石磊的眼里，这却是一种病态的亢奋。等这阵劲过去，她就会非常疲惫，就像她刚才躺在床上一样，连眼睛都睁不开。

石磊看着柳亦芳手中的烟，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顿时觉得后背凉嗖嗖的。

柳亦芳说得没错，她现在一只脚已经踏入了疯狂的大门。她不仅身体极差，精神濒临崩溃，而且……在吸|毒。她是靠毒|品支撑自己，她的身体早就垮了。因此，即使她穿得如此暴露，却无法让人觉得香艳，反而觉得有些恐惧。

她的皮肤苍白，黯哑无光，她瘦得可怕，简直是皮包骨头，除了一双眼睛很亮之外，她没有一点她这个年龄应该有的朝气和美丽。是以她的脸和五官虽然都很精致，却无法让人感觉到美。

“会画符不其怪，奇怪的是符居然真能起作用。”柳亦芳忽然停住了脚步，目光炯炯的看着石磊：“你有没有觉得自己的力量变大了，或者速度变快了？”

石磊沉浸在一种说不出的怜悯中，没有注意柳亦芳在说什么。

柳亦芳注意到了他的神情不对，以为他只顾看自己的身体，有些不悦的叫了一声：“嘿，我跟你说话呢，差不多就行了啊，盯着看有意思吗？难道也要我脱光了让你看？”

“不是。”石磊摇摇头，抬起眼皮，迎着柳亦芳恼怒的目光：“柳博士，你病得这么重，为什么不去治疗？医学院就在旁边。还有，你为什么碰这种东西？”

柳亦芳愣了一下，看了看手中的烟，眼神一黯，随即又笑道：“我的事不用你管。还是说你吧，你除了会画符之外，身体有没有什么异常的感觉，比如说力气，比如说速度。”

石磊点了点头。他已经注意到了，他的力气明显变大了，速度也明显变快了，嗅觉、听觉都灵敏了很多。不仅如此，身体的抗击打能力也有所增加。要不然，他也不会一下子将手机后盖拍裂，闻出小马哥身上的中药味，和小马哥对阵的时候也无法反败为胜。

柳亦芳举步来到石磊面前，不由分说的弯下腰去，伸长手臂，打开了最下面一个抽屉。她整个上身几乎伏在石磊在腿上，石磊甚至能感觉到有两粒半硬的豆豆在他的腿上扫过。没等他明白过来，柳亦芳直起腰，将一个握力器扔在他的面前。

“用最大的力气捏！”

石磊拿起握力器，吸了一口气，用力握紧。刹那间，一股热流从小腹伸起，沿着后背升到肩胛之间，瞬间就到了手指上。“啪”的一声脆响，握力器碎成几片。

“我靠！”柳亦芳拍着手笑了起来。她欣喜的打量着石磊：“练过气功之类的吗？”

“会一点导引术。”石磊说道：“我爸教的。”